第一場半決賽是路曼曼對吳煩。今天路曼曼換了一身紫色的紗裙,顯得更加端莊正式,手中仍持秀女劍。
吳煩平日裏從未使用過任何兵器,今日手握齊幫主借給他的破木棍還有些不適應。
兩人相互行禮後,便各自拉開了架勢:路曼曼這邊首先發起了攻勢,別看她長相文靜柔弱,但舞起劍來卻是雷利風行;吳煩本來練武純屬強身健體,關於如何與人過招等一竅不通,加上他做的準備不充分,兵器也從未使用過,一開始他便處於了下風。
吳煩麵對路曼曼一波接著一波的淩厲攻勢,笨拙的揮舞木棍抵擋如潮水般湧來的劍氣,雖然這木棍渾身泥漿,拿在手中又沒有多少分量,但是卻堅不可摧,縱使秀女劍砍削刺挑,木棍依然安然無恙,沒有一絲損壞。
路曼曼見吳煩腳上走的是醉拳的步伐,手上不停的揮舞木棍,樣子滑稽可笑,可是無論自己如何改變進攻節奏和進攻方向,攻勢都能被吳煩一一化解。
漸漸的路曼曼感覺氣喘籲籲,她知道自己體內的內力隻能再撐一柱香的時間。而偷眼向吳煩望去,他已經開始熟悉了路曼曼的劍法,招架之勢已不像剛才那樣狼狽,雖然他頭上掛滿了汗珠,但能明顯感覺到他氣息是平和穩定的。
想到這裏,路曼曼一個走神,腋下露出一個破綻。吳煩一直在專心防守,對於突然出現的機會沒有把握住,盡管這樣,路曼曼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路曼曼決定不能在與吳煩耗下去了,自己內力不如他,耗到最後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她暗下決心,打算使出為決賽準備的殺手鐧——飛劍。
她突然加快了進攻速度,連續三劍快速的刺向吳煩麵門。吳煩對路曼曼的招式已經熟悉了很多,他用木棍擋開第一劍,緊接著向後跳去。
路曼曼見吳煩上當,心中暗喜,一抬手將手中秀女劍向吳煩手腕甩去。
吳煩身體後仰已經失去了重心,眼看路曼曼的秀女劍追身而來,直奔他的手腕,他麵前有兩條路可選:一是鬆開雙手,放棄木棍,這樣可以保住雙手,但是沒有了武器無意與認輸;二是仍緊緊抓住木棍,冒著一隻手殘疾的危險,保證兵器不脫手,還有獲勝的可能性。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吳煩張開了握緊木棍的雙手,任由木棍自由下落。
秀女劍擦著吳煩的手掌飛過,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竟神奇的飛回到路曼曼手中。路曼曼重新拿到秀女劍,不給吳煩喘息的機會,一步上前將劍搭在了吳煩的脖子上。
“姑娘,我輸了。”吳煩見路曼曼確實勝自已一籌,他輸得心服口服。
“承讓了。”路曼曼長出一口氣,臉上又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吳煩沮喪的撿起木棍,低頭走到齊幫主座位麵前,雙手捧著木棍,捧給齊幫主。“齊幫主,多謝您借我兵器,可惜我沒有好好利用他,讓您失望了。”
齊幫主接過木棍,拍了拍吳煩的肩膀,“年輕人,比武還未結束,你還有機會,以後路還長。”說著示意吳煩繼續關注後麵的比賽。
緊跟著第一場比武,第二場鳴鑼開始。
花漫天與殺依齊對麵而站:花漫天依舊風度翩翩,搖著折扇,麵露笑容;而殺依齊則顯得怒氣衝衝,青筋暴露,身體上的毛發都像要張開一樣。
比武開始,殺依齊首先衝向了花漫天,他一如既往的全是犀利的攻勢,兩戟紛飛向花漫天打來。
花漫天隻憑一把折扇左抵右擋,一時竟也無法還手。二人一攻一守,堅持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花漫天突然變招,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他的折扇由一把變為兩把,又由兩把變為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