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桃隱身在一昏暗角落的牆上,看著錢豪發泄似的和四位手下說著話,臉依舊是那張看起來稚嫩的臉,可是這一刻上麵卻帶著讓人無法想象的冷酷。
錢豪和三位跟班說著汙言穢語往前走,幾乎句句不離齊修魚,似乎恨不得立馬把齊修魚按在床上,偶爾也會提起洛水。
黃桃一直暗中跟隨著錢豪四人,在錢豪四人提起洛水時,黃桃身上的冷厲氣息立馬濃鬱了幾分。
黃桃沒有在發現錢豪的企圖時就立即動手,就是不想這件事情牽連到自己。
做好了自身的掩護,在一處偏僻的路段黃桃正準備動手,耳朵裏卻敏銳的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破風聲,黃桃剛動的身體就宛如幽靈般重新隱沒進了黑暗中。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來人絲毫沒有隱藏自身行蹤的意思,徑直就衝著錢豪四人去了。
錢豪雖然膿包,可是身旁那三人還算有點本事,自然察覺到了異常,三人牢牢的把錢豪護在了身後。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子衝破了黑暗,在錢豪四人麵前停了下來,來人全身都包裹的緊緊的,就連頭部都被一塊同樣色澤的黑布給包裹的嚴嚴實實。
按理說包裹的如此嚴實根本就沒有辦法分清楚對方的性別來的,可是誰讓對方胸前的特征太過顯眼,即使被黑色緊身衣緊緊的束縛著。
明知對方來者不善,那三人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挪了過去,而被三人護在身後的錢豪更是不堪。
那三人眼神都在那位黑衣女子胸部逡巡,一個個色眯眯的笑著往那位黑衣女子走去。
這樣的事情他們都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每一次都是錢豪吃肉他們跟著喝湯,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死心塌地的跟著錢豪。
隱身在黑暗中的黃桃身體暗暗蓄力,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一旦那位黑衣女子有危險黃桃立馬就會出手,畢竟黃桃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錢豪去糟蹋其他女子而無動於衷。
可就在錢豪的三位跟班色眯眯的往黑衣女子走去,眼看著一場大戰馬上就要發生的時候,黃桃原本緊繃蓄力的身體卻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如鷹隼一般的眼神也變得慵懶下來,整個人饒有趣味的看著現場的四人,如果非要來形容一下黃桃現在的狀態,那就是看戲。
對,看戲。
黃桃現在完全是抱著一種放鬆的心態看著現場的四人。
在那位黑衣女子突兀的出現在現場後,黃桃就對那位黑衣女子有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總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黑衣女子似的。
可是那種熟悉感很淡,黃桃想要抓住卻總是在最後時刻溜走,總感覺似乎差了點什麼。
差的那個契機卻是被錢豪給補上了,在已經被色欲充滿了腦袋的錢豪提起齊修魚這個名字的時候,黃桃敏銳的感覺到那位黑衣女子身體一顫,甚至就連一直平穩的呼吸都紊亂了,雖然黑衣女子把這一切都掩飾的很好,讓錢豪和他那三位手下都沒有察覺,可是這一切卻都被黃桃給敏銳的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