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具屍體廢物與否,我堂堂楊家少爺,輪得到你們這些下人來嘲笑?!
楊釘二話不說,上去便給那些下人幾巴掌,然後道:“本公子渴了,先把本公子領回家喝茶去!”見那些下公直愣愣地站在那裏,楊釘又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難道想嚐嚐本公子的鞋底嗎?”
楊釘說完這句在心裏暗自道:“這具身子的屋子在哪裏就是想不起來,剛才差點就上去問了,幸好腦子轉得快。嘿嘿,如今到這些下人領著我去認這具身體的房子,就不會引起任何懷疑了。”
這一路上楊釘真擔心遇到這具身體的熟人或許爹娘,在自己想不起任何相關記憶的情況下,遇上了麻煩可就大了。幸好這一風平浪靜,又加上此時恰逢午睡時間,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原來這就是我的屋啊。”楊釘心裏想著,推開門進去,卻發現裏麵空蕩蕩的,一個丫頭也沒有。不可能啊,這麼大的楊府,他又是堂堂楊府公子,怎麼可能連一個丫頭也沒有呢!
這具身體的處境雖然不好,但不至於倫落到這種程度吧?!
楊釘厲聲對這些下人道:“屋裏的丫頭都哪裏去了?!是不是偷懶了?!”
“這個……”這些下人不知道該怎麼說,“楊公子,您忘了您和楊尖打賭打輸了,最喜歡的丫頭被楊尖帶走了……”
楊尖是誰,打了什麼樣的賭,這些事情都是這具身體生前所經曆的,但是楊釘一點也想不起來相關的記憶。雖然如此,但是楊釘豈馬知道屋裏為什麼沒有丫頭。楊釘現在應該以這具屍體的身份自居,即使不知道打賭的事情也要裝作知道,若是被發現什麼破綻,楊釘穿越到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因此被攆出去淪落街頭,楊釘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一切小心為是,切記言多必失。還是多留意一些線索,這樣才能把這具身體身前的人脈關係,與經曆的大事情總結出來。
楊釘為了不在下人麵前露出破綻,便道:“我的確忘了……”
這句話說得很強硬,夠那些下人顫抖的,哪裏還有功夫懷疑他是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那些下人巴結道:“公子說話真有個性,連自己的堂哥都忘記了!”
“你妹的,你們這是誇我還是咋的,給我滾!”楊釘朝他們吼道,趕緊把他們打發走。剛才那些下人的一句話,讓楊釘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得清靜一下,把這些記憶梳理出來。
那些下人出去道:“打賭打輸了,被楊尖公子打得半死,不但沒有羞死,反而變狂了。咱們去找楊尖公子,一會兒有他好受的。”
楊釘在屋裏坐了下來,仔細回想。
“楊尖是我的堂哥……我想起來了……楊尖的爹叫楊鐵心,我爹叫楊仁心,他爹是大哥,我爹是二哥。但是楊家的族長卻是我爹。那個楊鐵心一向與我爹不和,一直覬覦我爹的族長之位,他兒子就是楊尖,因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爹還有個姐姐,有一女兒。那麼說的話我還有一個表姐。嗯,這個表姐叫楊棘,是擁有九經絡的天才,人如其名,天才一般的狂傲,像刺一樣令人難以接近。唉,我終於知道這具身體為什麼這麼不受待見了,原來是隻有一根經絡的廢物啊。”
經絡對於煉師與武師來說都很重要,經絡直接關係到煉師、武師將來的修為能到什麼地步。經絡的根數對於煉師、武師來說太重要了,然而楊釘卻隻有一根經絡。
“這具身體一根經絡,修為隻有武仆一重,而楊尖則是武仆四重,打架肯定會輸啊……不過這具身體卻受不了這打擊,跑到外麵撞樹上死了。不過他不死我怎麼會有機會重生呢,還得謝謝他呢。不過我會讓他瞑目的,別人怎麼打你的,我一定怎麼給你打回來。”
不過天賦問題還是赤果果的擺在這裏,眼下楊釘不可能有什麼大進展。
楊釘現在之所以在一根經絡的情況下能達到武仆一重境,這還得感謝他爹。要不是他爹這些年來一直讓他吃增長武力的靈藥,他連武仆一重境也不可能到達。那些靈藥都是現今最好的靈藥,但是吃到楊釘的肚子裏,隻有牛毛一樣的藥力被吸收了,剩下的藥力全都不翼而飛了。一根經絡能吸收這些一丁點藥力已經很不錯了。對於一個進行吸收的人來說,其體內的經絡是五根,而楊釘的則是一根。一根經絡的人上至武師鼻祖蚩尤、煉師鼻祖女媧,下至現今有煉師、武師,都不曾出現過一根經絡的情況。
“我可真夠奇葩的,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這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下人的叫嚷聲:“楊尖公子來咯!”
這群下人如此勢力,見到了比自己強的楊尖就死勁舔,這讓楊釘很厭惡。楊釘打開門,武仆一重的修為雖然是武師修為中最低的,但是打起這些啥都不是的凡夫俗子,這簡直就跟玩似的。楊釘一拳轟去,便將那些下人打散,嚇得雞飛狗跳。
楊尖站在那裏,根本沒有把楊釘放在眼裏,嘲笑道:“垃圾……你現在也隻能打打這些下人,哼,我看等你爹死了,你還怎麼繼續囂張。”
那些下人有楊尖撐腰,也不怕楊釘:“楊仁心死以後,楊鐵心老爺就是族長,楊尖公子您就是將來的繼承人。像楊釘這種廢物,早就該將他攆出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