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混子走後肯定還會來找麻煩,張於琰給強子留了自己的電話,交代他,有麻煩就給他打電話。
七點,華曼起來了,看到桌子上的早餐,疑惑的問:“你買的?”
“晨跑,順路。”張於琰正在看電視,頭也不回:“我吃過了,這是你的。”
“謝謝。”也不客氣,自顧自的吃起麵來,表情還是波瀾不驚。
此時的華曼穿著一件紅色呢睡衣,臀部在薄絲褲子包裹下挺而柔軟,隻是太冷淡,要不然,做個家居小女人是最合適的,張於琰如是想著。
鈴聲響起,華曼接起電話,言語中明顯帶著驚喜:“爸爸!恩,我知道,啊,又要走啊,不是說過幾天嗎?嗚……我不要……恩,那你要早點回來啊……”華曼此時已經由驚喜轉變為委屈,父母牽掛的是女兒,而女兒心中的港灣是父母。把手機遞給張於琰:“爸爸找你。”
接過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有磁性的中年男人聲音“於琰,由於加拿大那邊推進計劃提前,我今天下午就要飛過去,很抱歉,都不能回來和你們吃個飯。我走後你有什麼事情就找秦經理。我經常出差,我女兒雖然習慣了一個人,但是這次情況不一樣,你們倆相依為命了,替我保護好小曼,三個月我就回來了。”張於琰隻是聽著,那邊又說:“李天將背後還有人支持,他的關係網很複雜,這個人我也沒找出來,可以肯定的是來頭不小啊。”張於琰點頭說:“華叔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電話接完,華曼眼眶中已經有晶瑩的淚珠子,丟下筷子:“我要去送爸爸”就要往房間裏走,臨進門時,又回過頭來冷冷的問:“你要去嗎?”張於琰搖搖頭:“不去了”他不願打擾父女倆離別前的時光。而且現在殺手還沒有回國,不用隨身守著。華曼換了一身白色花邊連衣裙,沒有妝扮,卻自然可人。給學校請了假,出門後,張於琰沒事做,也出了門。這時手機短信響起,打開一看,三百萬傭金已到賬,挺了挺腰板,有錢了。張於琰在龐武莊時,已經賺了很多錢,但都凍結在一個賬戶裏,想要證明自己有能力在這個世上立足,所以下山時並沒有帶幾張毛爺爺。
閑逛著,腳下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棚戶區,這裏是這片富人區中的貧民區,由於曆史存留的各種原因,一直沒有拆遷,裏麵大多是民工在租住,和以前沒搬走的老戶。
張於琰走到門口,頭發差點都要一根根立起來,一輛棕色色路虎,一輛大海獅停在院內,大海獅空著,車門大開。幾個民工兄弟抱頭蹲在地上一字排開,大氣不敢出,幾個大漢掄著棒球棍,兩指粗鋼管,罵罵咧咧,凶神惡煞,透著濃濃的江湖氣,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可比的。
張於琰眉頭一皺,慢悠悠的走過去,鎮定自若的問道:“怎麼回事啊?”
幾個大漢被張於琰從容的氣勢鎮住了,以為是幾個民工的頭頭,一個黑褂子胖子從路虎上下來,脖子上掛著根粗金鏈子,叼著煙,一臉橫肉,慢悠悠的說:“有人打傷了我兄弟,今天不給個說法,這幾個崽子就交代在這裏!”
“想要怎麼個說法。”
“不為難你們,誰打的卸誰胳膊,再賠三萬塊醫藥費,然後乖乖的搬走讓我們拆嘍,這事就這麼算了。”
民工們怒火中燒,太他娘的欺負人,強拆打人還要賠醫藥費,還有沒有天理。
正說著,一個光頭漢子帶著,幾個赤膊大漢拖著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人從旁邊草坪裏出來,被打的人血淋淋的,胳膊以一個畸形的角度扭曲著,雖然滿臉血肉模糊,但是還是認得出是強子。
張於琰拿著煙的手愣住了,怒不可遏,一股殺機勢不可擋的從張於琰心裏湧上來,但還是不行於色,斜視著對幾個大漢慢悠悠的說:“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黑褂子大吼:“你他媽還不要……”話還沒說完,張於琰煙頭一扔,抬腳踹上去,一記正蹬命中黑褂子小肚子,把他重達一百七十幾斤的身子踢得向後飛出幾米,當場砸道後麵幾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