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綠珠內遠傳的股股暖流,充斥著少年的全身,他閉上雙眼,等待著短劍巨大的劍氣將整個巨獸劈開,但當他聽見砰的一聲的時候,他迅速睜開雙眼,眼前出了以致於他也難以置信的畫麵,巨大的劍氣即將要劈到那巨獸頭顱的時候竟被一人用單手硬硬的將巨大的劍氣拖著了,一位老者,白皙的臉上皺紋連連,但滿帶微笑,白色的衣袍被巨大劍氣產生的氣流,吹的呼呼作響,而他的身後卻是一穿黑色道袍的老者,陰沉著臉,兩手穿插的放在胸前,而雙眼卻一直看著遍體鱗傷的巨獸,眼神裏看不出任何色彩。
“小友,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呢?”那白衣老者望著滿山的亂石斷木,遍地的斑斑血跡,以及被少年禁錮在半空中的修行者,他不覺的感歎的對那少年說道,而擋住那劍氣的單手稍一用力,巨大的劍氣就像塵土一般,順著風揮灑到了遠方,不見了蹤影。
“這時一墨綠贔屭,但從它龐大的身軀來看它的級別已經是很高了,但是從能夠孕育出獸丹來看,它絕對可以稱的上是至尊,至尊異獸!”那黑袍老者平淡無奇的說道。
此時的少年望著這兩位老者,手裏緊緊的握住綠珠,並沒有作答,而此時身上紅光大現,手中的短劍也嗡嗡作響,但當看到白袍老者輕易的竟將短劍的劍氣化解,他心中由得一緊,對於強者之間的對話他顯的異常的謹慎。
“綠色的獸丹,雖不是最高等級的,但說不定也能使我們的修為再上一個台階!”黑袍老者此時望著少年手中攥著的綠珠說道,“從它頭上的印記可以看出,它就是我們百年以前放生的那頭贔屭,沒想到它竟有此能力了。獸丹,它竟修煉出來了,不知是有機緣還是運氣啊!”黑袍老者補充的說道。
聽到黑袍老者的話,那少年心中確定了兩個人來的目的,原來也是為了此獸丹,我絕不能讓它到別人之手,他為之一振,說道,“那我今天就饒了那畜牲!”說罷之後就一轉身要脫離此地,身上的紅光大顯,如疾風一般迅速的向遠方奔去,他心中默默盤算著,他們如果要來搶這獸丹他有幾成的把握,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不覺的心頭一震,趴在遠處的異獸在眼前,那異獸頭顱上的包袍老者還在,而更然他吃驚的是那黑袍老者的眼睛還在直挺挺的看著自己手中所握的綠珠,“不可能!”他大聲喊道。
白袍老者微笑的望著遠處的少年,臉上和藹可親的麵龐如溫暖的春風一般不斷的吹過少年,肩上的紅發慢慢的漂浮,好像很享受此時此刻,“小友身上暴戾之氣實在太重了!”白袍老者說道。
“不光是暴戾之氣,身上的殺氣也非常的重!”黑袍老者接著說道。
“小友你應該是妖類吧!”那白袍老者望著少年說道。
少年此刻聽到老者的話語,身子不自主的顫了一下,一股怒火從心中竄湧而出,自己的秘密被被人窺視,這時他此時不能容忍的,他猛的將緊握在手中的綠色珠子塞到嘴裏,沒有咀嚼,將珠子咽了下去,緊接著整個身體被一股墨綠色的狂暴能量所包圍,而裏麵卻是紅光大現,而頭頂之上,妖丹已祭出,血紅色的妖丹,如一滴血紅色的血,一股氣勢磅礴的能量從少年那幼小的身軀內發出,巨大的劍氣從天空中形成,而此時的劍氣不在是白色的而是變成了血紅色,猛的向那兩個老者轟去,整個空中就像是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而劍氣所散發出的氣流如同颶風一般,撕裂著整片天地。
白袍老人望著遠處的少年,望著少年那扭曲的麵龐說道,“你真是太魯莽了!”
“他不是魯莽,他現在是在作死!”黑袍老人望著遠處飛來的劍氣,陰鬱的表情充斥在臉上,“那獸丹並不是巨獸,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如果不控製,他終究會被獸丹撐爆而亡!”黑袍老者接著又說道。
“那你去接那劍氣,我去看看那少年!”白袍老者說道。
黑袍老者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點頭,而後整個身子如疾風一般像那劍氣奔去,身上的道袍瞬間放大,整個衣袖如同黑洞一般,將巨大的血色劍氣吸納了進去,瞬間一聲悶響從老者黑色的道袍當中傳出,道袍如同圓球一般,漂浮在半空當中,那老者硬是將那血色劍氣接了下來。
少年此時感覺狂暴的能量如同烈火一般,充斥著全身,而不能發泄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身子如同處在烈火當中,越演越烈,他越來越急躁,神智開始不再清晰,整個身體開始不再受控製,一股自爆的念頭從心底響起,他感覺整個身體開始膨脹,他感覺自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突然之間,一股溫暖的清泉從頭頂之中像全身散布,而烈火般的能量竟一點點的熄滅,他不再急躁,身體不再膨脹,他如同處在和煦的陽光之下,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他微微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白袍老人,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