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奇看著韋以衡手裏拿個東西,看似普通的石器,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大的玄機,但有的地方天奇還是很不明白。
“老頭子,你手裏這個東西真有那麼厲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又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裏呢?”
韋以衡提到這個就來氣,“你還好意思說,我拿回來的時候守著這個東西是不止一天兩天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韋天奇感到莫名其妙,“很奇怪哎,你多久拿回來的我怎麼會不知道?這麼個曠世奇物,我連聽都沒有聽說哎”。
“這是我們考古的時候發現的,就是因為有那些神奇的傳說,不知道現在這個存在的東西是否就是當年祭奠黃帝的寶物,很多東西得要研究後才知道,但是看這個鼎的材質和上麵的圖案,一眼就可以斷定,這絕對不會是個普通之物,所以我就留了下來,希望有一天能夠解開心中的疑惑”。
魏其風很好奇的問,“那解開了沒有?”
韋天奇靠著桌子,擺弄著指甲,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嗬,要是解開了,現在還能擺在你的麵前嗎?就這麼個石頭做的東西,即使它再怎麼有曆史價值,但如果搞錯了呢,如果不是軒轅黃帝那個石鼎呢,還有啊,就算它是,除了能有一點點的曆史價值以外,難道還能賣多少錢啊!”
林飛在一旁,神秘兮兮的說道,“那你可就錯了,如果真是寶貝的話,那還能有寶貝不值錢的道理啊!傻啊你,隨便把它賣到哪個黑市,你這輩子都不用做什麼調酒師啦,憑那一點就夠你用大半輩子”。
魏其風極其無語,“我說,讓你當警察還真是虧了你,你這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加上那點兒算計,不做個大壞蛋,真是白費了這麼個大天才!”
林飛委屈道,“隊長,我這不是比喻嘛,就一小小的比喻而已,你沒必要把我損成這樣吧!”
久久沒有說話的王常青,聽到這裏很疑惑。
“我算是聽明白了,這個石鼎的來曆非同小可啊,但是,這個石鼎就這麼拿去祭拜了?軒轅黃帝當時不是很崇敬上古神將嘛,按照當時對神的崇敬,和他們的行為習慣,這個祭拜可是有很大的講究的”。
“對,你說的沒有錯,也正是因為這個講究的原因,才導致的後果,這個稱之為‘神鼎’的寶物,流落人間”。
“我就說嘛,要不是後來流落了,這麼個石鼎又怎麼會被老頭你撿到”。
魏其風示意天奇不要插嘴,“這是考古,考古來的,什麼撿到啊,你從大街上給我撿個來看看。還有啊韋教授,您說講究導致的後果?這是什麼意思啊?當時這個祭祀的確是很嚴格的,而且按照他們對這個神的崇拜,似乎到了忘我的境界,說這講究,應當是於情於理啊,又哪來的後果呢?”
“問題就在這裏,當時的祭祀是軒轅黃帝和炎帝在統籌的,他們要早晚念經,超度因為戰亂而死的良苦百姓,還要為死去的戰士祈禱,表達自己對神的崇拜和相信亡靈的再生”。
“等一下哦,我想問的是,他們很信神的存在嗎?難道就一點疑惑都沒有?就算現在也有迷信的說法啊”
“在他們的心中,神就算永垂不朽的,當時的祭祀還歸咎於原始時代,人們認為人的靈魂可以離開軀體而存在。祭祀便是這種靈魂觀念的派生物。最開始的祭祀活動比較簡單,但也比較野蠻。人們用竹木或泥土塑造神靈偶像,或在石岩上畫出日月星辰野獸等神靈形象,作為崇拜對象的附體。然後在偶像麵前陳列獻給神靈的食物和其它禮物,並由主持者祈禱,祭祀者則對著神靈唱歌、跳舞。”
“那黃帝豈不是成了巫婆啦”。
“怎麼可能,黃帝隻是崇洋神的膜拜而已,在祭祀的當天,還要由淨化者親自帶領”。
“淨化者是什麼東東?”
“也就是大祭司的意思,祭司的選擇也是有一定規定的,他們的日常生活依他們的性別和等級身份而定。在相當的級別內,祭司們經常輪流擔任職位,構成從日常生活到供奉神明兩方麵的運作體係。在這種輪轉係統中,一名祭司將會進入神廟生活一個月,一年三次。”
“祭司也分級別?”
“是的,不過不管祭司的地位如何,都需要遵守為數眾多的禁忌與傳統。他們不能吃魚,因為這種食物被認為是屬於農民的,也不能不能穿羊毛,那是因為差不多所有動物的產出都被認為是不潔淨的,還要要施行割禮,不過這隻僅限於男性祭司,每一天要到神聖的淨湖中洗三四次澡也是很普遍的。”
“‘神諭’祭司就是最神聖的職位之一,會清除體毛,有的還會剃掉眉毛,為了淨化與滌罪。他們會象征性地奉獻食物給神像,為神像著裝,夜晚時封住神廟的密室。所以,純正潔淨不止要在凡間做到,還要毫無差池地在來世保持。而且,不管在神廟中是什麼身份,進行過諸如此種淨化儀式的祭司都經常會被冠之“淨化者”的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