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他想多了。他還和鞏利演過電影呢?不過他僅僅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路人甲,原本有台詞,最後被斃了,難道就要有人記住他啊。說笑話。觀眾記住的是主角,而不是他這個路人甲,哪怕是在《周末情人》中飾演的阿西,不過大部分都是側身,誰會記住他的臉啊。而且是半個臉,能認識你個球毛。想到這裏,他倒是記起來了,電影多會上映啊,似乎拍完之後,就和他沒關係了,如果哪天,電影院播放,一定要去看看啊,畢竟他第一次做主角,其他人不捧場,自己一定要捧自己的場啊。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他扛著大小包裹,就放到了他住的那個家,收拾了一下,把床單平鋪好,躺在上麵,暖綿綿的。有點席夢思的感覺,其實他沒有睡過席夢思,一個上萬呢,又豈是他一個**絲,可以買的起的。
把牙刷牙膏放進洗手間,來的時候,他還順手買了一盆萬年青擺在窗台的角落裏。還有就是,路過一個書攤,買了一本書回來充充門麵《演員的自我修養》放在了玻璃茶幾上。
好歹他也是時常接觸影視圈的人物,怎麼能沒有這本必備的法寶。其實他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什麼接觸影視圈,不過是一個死跑龍套的。
當他翻開第一頁的時候,看了一下目錄,眼皮就有些打架,想要睡覺,第一章是什麼‘轉向體現’,他知道是什麼毛啊。更不用說第二章,什麼身體表現力的發展,第三章,聲音與語言,一直往下,他看都沒看,就合上了書本。以後如果要是睡不著,他倒是可以看書來解決,究其原因,他覺得應該是後遺症,前世的時候,學習的太狠了,以至於現在一看到書本就想睡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須景輝躺在床上,悠閑的規劃自己的人身的時候,在昨天的地方,一個留著長發劉海的男子,正焦急的在電影廠轉悠,尋找著昨天發現的那個小夥子,不用說,正是須景輝,至於長劉海的男子,不用說也就是胡雪化。
終於遇見了一個他所想要的演員,今天竟然沒有過來,難道,他不是演員,是一個學生。應該去電影學院找找,或許能找見,哪怕到現在,他的腦海裏依舊出現昨天的那副畫麵。
一個人,一根電線杆!落日黃昏。
這些事情,須景輝他自然不知道了,他隻知道,他已經兩個月沒有將垃圾了,若是在不行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睡在大馬路上,雖然現在流行,可是他並不是流浪的人啊。
還有就是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怎麼和小姑娘和小夥子相處。同在一個屋簷下,他可不想一個人孤立在這裏,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借口。有點著急。
這一刻的電影學院,可是有點雞飛狗跳的感覺,知名導演,在學院裏麵挑選電影主角,對於一般的學生來說,可是鯉魚躍龍門的感覺,若是成功的入選,那可是省了多少奮鬥的辛酸史,可以說,如果是全壘打的話,一招解決,吃遍天下。
用家鄉的老話說:“一招鮮,吃遍天。”
一個個的帥哥靚女,趕緊回宿舍,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或是帥氣逼人。在男的方麵,一個個帥哥,梳著整齊的頭發,並抹上發膠,烏黑錚亮的,一眼望去,晃下一片的狗臉。女的,更不用說了,使勁全身一百二十分的力氣,力求達到完美。
第二天,浩浩蕩蕩的選拔,在一間簡陋的教室中舉行,一個個的人進去之後,發了一段台詞。對於男同胞的考試,則是讓他們表演一段台詞。表現出惱怒,害怕,渴望,成功乃至解脫的表情,可惜,轉換有些生硬,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被淘汰了,至於女的來說,有些簡單,就是跳一段舞蹈,題目沒有定,隻要是自己拿手的就可以。其中,當然也是大部分的在開頭就被卡下來了,跳舞這玩意,可並不是每個人都精通,大部分的人,僅僅是演戲的時候,臨時的排練一下。並沒有真正的精通,更不用說表現出那種特殊的氣質,或是空靈,或是婉約,或是靜若狡兔,或是動若蒼鷹,說實話,真的沒有幾個。
當然其實也有特殊的幾個,要不然不是白瞎了人家大導演來一趟,而我們的寧精同學,就是憑借著一曲孔雀舞脫穎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