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她的第二個“伊妹兒”(1 / 2)

輕秋:

看過你的郵件,覺得你可夠貧的,不過很好笑很好玩,這兒的“好笑”不是貶義詞,因為你的幽默調侃和那個小故事笑歪了我櫻桃小嘴。記著,下次說我嘴要說櫻桃小嘴,有句詩就說過“櫻桃樊素口”,我嘴與樊素口可是差不離哦。

隔了幾天才回信給你,是懲罰你的不上心。你可知道,發給你郵件後這陣子我每天都要打開郵箱一次,好幾次都沒見蹤跡,我想你是不打算跟我聊了,多喪氣。可我又不甘心把我的第一百個網友錯過,於是繼續每天開郵箱一次,幾次後扔沒見蹤跡,我想算了吧,白白疼了我纖纖細指。可在發給你郵件後第十天上網聊天時,發現了你的郵件,我撅起櫻桃小嘴忍了忍,沒忍住,還是勞駕纖纖細指把你麻溜拽了出來。看過後我心情好了一些,沒白拽。

你說我是個固執的女孩子,哼,我告訴你,一般我認定的事兒就是九頭鹿也拉不回來,我不要牛拉,鹿比牛漂亮比牛力氣小,嗬嗬。安靜內向的人都很固執,我安靜但不內向,所以我固執,就這個樣兒。

就如你說的那樣兒,我還是一個有文采有憂傷有複雜思想的女孩子,文采是讀出來的,憂傷是伴隨年齡增長而長出來的,複雜思想是逼出來的,且聽小女子逐一道來。有句話講“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改改吧。且聽本小姐逐一道來;可小姐已不是以前紳士喊的那種大家閨秀,再改改吧,且聽雪格格逐一道來。

文采是讀出來的,因為我爸爸是個語文教師,跟你從事的職業相仿,他愛都文學和哲學。我從小就有機會多讀一些文學,哲學我可沒興趣去碰,但不能如你所說女性就不能研究哲學,沒準在理性中參入感性理性就更理性了呢?你猜錯啦也說錯啦,明顯有性別歧視,研究哲學為什麼不能體體麵麵幹幹淨淨清清爽爽,非要弄得邋邋遢遢呢?後來我就買自己愛看的來讀,安靜地搖過了一繃兒,挺有樂趣挺有色彩。也寫過一些小文章,大多藏在抽屜裏孤芳自賞,把我以前寫過的一篇小文章《聽你》給你“聽聽”吧——

一部分我的朋友是一部分你朋友的朋友,我的朋友把從你的朋友口中了解到的你講給了我聽,於是在我新天裏便有了一個如此男孩;你有敏銳的思想,性格開朗大方,喜歡笑,笑時臉上洋溢著燦爛笑容,陽剛之氣中蘊涵這一點兒柔順之美。

在跟朋友聚會的日子裏,我偶爾會向朋友提起心田裏朦朧的你,朋友便又把你講給我聽,她們還講難有凡心的我已動了歪思想,要向七仙女靠攏。我“嗬嗬”一笑不予理睬,但是心中已有了要親自聽聽你話語和看看你燦爛笑容的打算。

有了那種打算,盡量減少其他活動與找機會大家在一起便成了我生活裏的主要生活。我約上我的朋友,我的朋友約上你的朋友,你的朋友約上了你,於是大家便有了聚在一起的時候。喝茶、喝咖啡,吃冰淇淋、吃冰糖葫蘆串。到朋友家裏坐坐,在陽光下看你的影集……時間雖走得快卻快樂充實。

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故意講一些書裏好玩好笑的事兒給你聽,於是便聽到你爽朗笑聲和看到你燦爛笑容,我覺得那些時間都是陽光燦爛的日子。你開朗的性格讓我們不久就成為仿佛熟悉已久的老朋友,聽你講生活、學校裏的趣事兒和對未來、人生的看法,我便像一個笨女孩在聽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一樣認真,我真乖。聽你的額話語,聽你的笑聲,用眼睛“聽”你的笑容,已成為我見到你後最想做的事兒。

聚會之餘,還找借口獨自找你,我心田裏的“指南針”的針尖固定指向了你。

一次,我對你說如果我跟你到你家去玩,麵對你父母時我要緊張的,說不準會鬧出這樣的笑話:你父母問我叫什麼名兒,我說我叫別緊張(其實我在心裏一直都在叫自己別緊張);你母親問我吃水果否,我說我不喝茶;你父親讓我喝茶時,我說我不吃水果。當時你衝我直瞪眼,之後又“哈哈”笑開來,還說敢就不妨去試試。我聽得出你是高興的,我也是快樂的。

隨時想聽你說話不容易,於是你手機號便被安排在我手機中的“phonebook”的第一位,在你名兒後,我還特意加上了阿拉伯數字“521”,好有機會通過電波聽你聲音。將我手機鍵輕輕連按五次,你名兒便躍現在我眼前,輕輕按下第六次後,我耳朵便開始尋找你的聲音。嘟、嘟、嘟……被一聲幹脆利落的“喂”打斷,我知道又可以好好聽你聲音了。給你打電話最困難的就是對你說“再見”,可你的勇氣比我的打,也許你是男孩子你應該有更大勇氣吧,雖然我不情願聽你如此說,但是有聲音在耳中回蕩,我也就帶著愉悅心情把手機掛掉。手機鈴聲“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響起後最高興的事兒就是看見顯示屏上出現你名兒,我亟不可待按下接聽鍵,你聲音一奔入我耳裏,我心田裏就立即生起鮮紅太陽和皎潔月亮。感謝發明手機的人,這是真誠的,但電影《手機》裏發生的事兒就不好啦。晚上看書時,聽著耳塞裏的美妙旋律,便有了要撥通電話讓你也聽聽的想法,讓我們一起享受快樂,一個快樂就成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