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聽到任何聲音也不要進來。”查哈巴特爾眼睛看著她,吩咐道。
女仆行禮靜靜退了下去,很快,屋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方箏被他最後那句話驚得神經倏地緊張起來,什麼叫聽到任何聲音也不要進來,莫非他要行不軌之事?再想到之前他曾說要在這裏安寢,不會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吧?
光這樣一想,她的心已經開始撲嗵了,額頭也滲出密集集的細汗。
查哈巴特爾從她眼中讀出了幾分不安,扳正她下巴低笑:“怎麼,現在曉得怕了?已經晚了,今晚你來侍寢。”說著,起身將她拉起來,並將她的手環上他腰間,他順勢將她擁進懷裏,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其中透著幾分令人心跳的曖昧。
“以前沐浴都是你親自為我寬衣,現在開始吧。”
什、什麼?她嚇了一跳,待他的手一鬆,她象受驚嚇似的飛快收回自己的手,倒退了一步。“開什麼玩笑,讓我伺候你沐浴?”
“怎麼,這樣做委屈你了麼?或者我委屈一下伺候你沐浴如何?我很樂意為你效勞……”他長臂一伸,大手朝她抓來,她機活的躲到木桶後麵,忙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等一下。”
他奇怪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他看不懂她的手勢,她方意識過來古代人是不了解這個意思的,“這個意思是休戰。”
“休戰?”他眉頭高挑,眼睛瞄了瞄兩人間的距離,有木桶這個障礙要想抓到魚兒似的她好象有點費事。他點點頭:“好呀,那你考慮好了?是我伺候你沐浴還是你來伺候?”
方箏衡量著兩種方法的危險係數,最後不得不幹笑:“那我就伺候你好了。”話音剛落,查哈巴特爾便將木桶邊的手巾拋給了她,她忙不迭的接住。
查哈巴特爾心滿意足的開始寬衣,她抖開手巾放入木桶中浸濕,又撈出來擰幹,準備幫他擦背。旁邊的桌上放著沐浴用的物品一應俱全,她一邊做著準備工作,一邊腦筋急轉想對策:看來今晚不太平啊,要是查哈巴特爾真想對她動手動腳怎麼辦,她得想想辦法應付過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