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女人的哭喊聲求饒聲響起,伴著響亮的巴掌聲,男人也在喝斥著什麼,那邊正上演慘不忍睹的一幕,這邊的男人們笑得更起勁了,還有人不滿地說什麼輪不到自己就不行了,尚謠明白了,若有誰不想被拍賣留下來的後果隻有死路一條,那就是被****至死。
聽著那邊淒厲的哭聲,尚謠隻覺得心慌得要命,腿也抖得厲害,她緊緊捂著耳朵。
一會兒那個男人回來了,一副笑得很爽的樣子,衝頭領點了下頭便精神百倍的去幹活了,接著又換別人摸了過去。頭領朝那邊看了一眼便轉回頭,似乎查覺到什麼,意外的頭又朝身後望來。
乍一對上他的眼睛,尚謠心一驚,象受驚的兔子三步兩跳的逃回床,拉開被子躺下。
她剛剛閉眼,門就開了,頭領出現在門口,緩緩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最後停在了床頭。尚謠因為緊張心跳得很快,手緊握成拳讓自己保持鎮定,頭領從她微顫的睫毛和喘息未定的呼吸中一看就知道在裝睡,他看了外麵一眼,拿起床單做了個動作。
布料撕裂聲響起,她睜眼一看,他正從床單上撕下一大塊布,不知他要做什麼?接著就見他低頭看來,“張嘴。”然後將布塞到她口中。
“一會兒這裏會很熱鬧,你最好不要出聲。”
然後,他找出繩子要綁她手和腳,她連連搖頭向床裏縮去,他一把將她扯回近前,幾下便將她的手和腳結結實實的綁住。然後蓋上被子,隻露她的頭在外麵。
“不管聽到什麼也不許出來,不然,你的命運會跟剛才那個姑娘一樣。”說完,他轉身出去,將房門鎖上,繼續監工去了。
她試著掙紮了一下,繩子綁得很緊,勒得肉都疼了。她移動身子吃力的挪到床邊,本想下床站起來,結果腳一軟整個人從床上滾落摔到了地上,疼得她眼淚差點流出來。
她象個蟲子似的一點點挪動自己,費了好大勁才移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幫手們都在忙碌著,剛才的大屋子原來是座簡易房,四周的圍布拆去,一座寬敞的舞台出現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