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禦物就是借助於一種兵器作為跳板,跳過一些地主。是一種修為極高的功夫。
不過這次來的人倒是都有些功夫,這個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沒有問題的。於是眾人就開始一起準備禦物過去了。
那個老者率先來過。他從袖中飛出了一根黑色的綢帶直直的衝向了對岸,然後他騰身而起飛身借助綢帶的力量向前衝去,輕鬆的度過了這條河。
看到他的伸手,有人忍不住的拍手叫好,但是還有的人卻是臉上凝重,看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簡單,一會鹿死誰手還真的不一定。
張天海看向了胡霸,在發現了他眼中的沉思之後小聲的說道:“怎麼了?這個老者不好對付?”
“很不好對付,他看上去年紀很大,但是身手卻非常敏捷矯健,一會他應該是我們的勁敵,但是現在我們還是要先借助他的力量過河,不然的話恐怕我們都沒有辦法找到寶藏。”
年紀老的人見識多,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比得了的,更何況這個老者看上去更有了上百年的閱曆,應該不是普通的老頭。
張天海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和他合作,等到了寶藏那裏再爭也不遲,那一座金山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想大概所有人都會這麼想吧。”
“不管怎麼說,我們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不能空著手回去。”胡霸說完也上前一步,將自己手中的寶劍擲於空中,同時也立刻騰身而起,踩在寶劍之上飛過了弱水。
而張天海看到他的動作之後也緊隨其後的渡了過去。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過來。這些人有兩個年輕人在空中的時候借了武器的力量順利的過來,但是武器卻都無一例外的掉入了河中再也找不到了。
原地還剩下最後一個年輕人,可是他的功力顯然太差,即使是借助了武器的力量離河岸也還有一定的距離。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掉入了弱水中,慢慢的沉了下去,屍骨無存。他的喊叫聲回蕩在所有人的心裏。
天一城中戒備森嚴,因為今天是奪寶的日子,所有人看上去都很緊張。蘇浩趴伏在房頂之上,看著他們的巡衛不由得有些著急,如果他再找不到九陰之血的話,恐怕就真的會來不及了。
他眸光一閃,飛身而去。
剛才在回到城門的時候,哪裏的百寶鼎已經不在了,但是蘇浩卻沒有找到那些九陰之血到底被運往了何處。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的話,那些血液應該是要被好好地封存起來才是,既然這天一城要九陰之血,那麼就一定和幕後之人有關係,不如他直接去看看邪君的地方?隻要九陰之血還沒有被送到幕後之人手上他就還有機會。
蘇浩一邊注意著不讓自己被下麵的人發現,一邊又小心謹慎的注意著自己走過的地方,他悄聲來到邪君的住所上方,隱身於屋簷之下,小心的看向裏麵之人的動靜。
在大殿的台階之上,邪君穿著黑色的袍子正躺在金色的椅子上麵,下麵有人正在給他彙報。
他看上去有些慵懶,眼神嫵媚,倒真不像是一個男子應該有的。蘇浩看了看他,視線又在大殿中巡了一圈,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收獲,九陰之血到底在那?
“城主,那些人已經度過了弱水,快到沼澤了,那裏有陰屍等著,他們大概有很多人都會死在這裏。”
蘇浩眉峰一動,不由得怒從心起,這些人果然是故意在凡境之中設了陷阱!
“最後大概隻有一小部分人能夠得到寶藏,但是那些寶藏也已經足夠吸引他們了。”那人又繼續說道。
而從始至終,邪君都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聽著。
“雖然在罡風和弱水這一關當中已經有些人死在裏麵了,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想往回走的,這一點和邪君你預測的一樣,他們大概都是被欲望衝昏了頭了。”那個人的臉上也又得意,就像是操縱了所有人的心一樣得意。
邪君慢慢的睜開而來眼睛,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最難以拒絕的就是欲望,但是有些東西,拿不走,就永遠都不是他們的。”
他的目光看向了蘇浩所在而地方,笑的更加邪肆:“蘇浩公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蘇浩唇角抿起,人得從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那些護衛在看到他的時候都嚇了一跳,馬上圍了上來。
邪君笑道:“你們都退下吧,蘇浩公子既然來了那便是我們的客人,又怎麼能夠怠慢?蘇浩公子你說是不是?”邪君道。
那些人立刻聽了邪君的話退到了一邊,但是一個個的目光卻都還是停留在蘇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