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看著眼前的韓玲,一時竟然有些茫然。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像是被韓玲突然間的溫柔一下子給驚到了似的。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韓武對著韓玲問道。
“當然是真心話。”韓玲說道。韓玲其實心中想道,如果韓武能夠從此不再做任何不好的事,更不再幹這些殘忍的事的話,就算讓她一直陪著父親的話,她也會答應的。
“好。那我們就一起把這個真武宮的什麼狗屁宮主給解決了,然後就一直在這武穆城好好的生活下去吧。”韓武高興的對著韓玲說道。同時說著說著就抬起了手,向著蘇浩的方向就要落下,而韓玲清楚的知道自己肯定是攔不住韓武的。
“慢著,我有一事要說。”韓玲隻得馬上出言阻止道,“你對我可是真心?”
“這是自然的事了呀?這難道還用再問嗎?善信,難道你還是懷疑我嗎?”韓武手上停止了動作,但是卻對著韓玲問道。
“你若真心待我,便放了此人。他並非是真武宮的宮主,他實在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叫做蘇浩。你若想我陪你,我陪你便是;你若是想找那真武宮的宮主,我也陪你便是。但是有一點,你必定不能再傷害無辜!”韓玲望著韓武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真就陪我在這武穆城?”韓武再次向韓玲確定著問道。
“真就在這武穆城裏。”韓玲也肯定的說道。這裏本就生她養她的地方,如就此終老在這裏,她也可以接受。隻要蘇浩,木晨和王語祺及這滿城的老百姓不再受什麼傷害就行。如果真是母親欠下了父親什麼債,她代為償還也是應該的。
“好的,隻要你是真心跟我,我們一起去滅了那真武宮,回來之後,你說什麼,我便聽你的。”韓武卻是望著韓玲如是的說道。
“我同真武宮的宮主並沒有什麼兒女私情,為什麼一定要置他於死地呢?”韓玲對著韓武說道。其實她也是試探一下韓武現在的記憶有多少?她想知道,韓武記不記得自己的母親和他一起來了這武穆城後又生下了她呢?或者是他記得,他們一起在這武穆城生活過一段時間。
“有沒有私情,你最是清楚!你若是真心,便帶我一起去滅了那真武宮。不然,我就自己先血洗這武穆城,再血洗那真武宮!”韓武說道,一道凶狠的目光在他的眼光閃過。
“看來,你對我也並非什麼真情實意,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這武穆城的老百姓何曾得罪於你?你竟然要血洗了他們!”韓玲對著韓武說道。她在努力的為以後後的局麵爭取著主動。她不能讓這韓武血洗真武宮,當然也不能讓他血洗這武穆城。
這武穆城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她對這裏的感情,自是不必說的;而真武宮是她和蘇浩一起修煉了許久的地方,真武宮的宮主和那裏的人對她照顧有加,再加上宮主又是她的生身之父,而且現在又早已經真心向善了。她怎麼能看著韓武毀了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