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玲不敢再用任何話來試探韓武,隻得盡量拖延一下時間道:“一是,我要在這武穆城,照顧醫治這裏的被你打傷的居民七天時間。你不得再傷害這武穆城中的無辜居民。他們本是我的城民,都是你的擁護者,你傷他們於心何忍?”
“二是,你放了我的這三個朋友,他們無論要做什麼或者要去哪裏,你都不得阻攔。你剛才也和他們交過手,反正都是你的手下敗將。你放了他們應該也沒有什麼要擔心的吧?”韓玲盡量邊捧韓武邊提出了自己的這個最重要的要求。
“好,就依你之言。七日之後,你隨我去真武宮,我要血洗了那真武宮的宮主。然後我們再回這武穆城來,以後一切依你所言,再無二心。”韓武隻是略一遲疑就答應了韓玲所說的兩個條件。
其實這韓武的心朝左也是做了盤算的。韓玲的這三個朋友,真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雖然這個叫蘇浩的,好像是能夠對自己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那傷害就像是給自己撓癢癢一樣似的。他並沒有太多太意。
韓武隻所以放了蘇浩,木晨和王語祺他們三人,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韓武他記得那真武宮的宮主的相貌。確定這三個人不是他最恨的人,又得韓玲的懇求,所以他情願放過他們三個。
“多謝了。我想問一下我這三個朋友,他們想要去往何處,並與他們話個別,可以嗎?”韓玲看著韓武問道。她心裏清楚的知道,現在的韓武,實力強大到不可思議。而且他同自己的母親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段感情糾葛,而這感情的溫度可以持續多長時間,都是未知的。
韓玲必須要處處小心才行,她現在還摸不透韓武成了融魂術的主魂後的脾氣秉性,或許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觸怒韓武,也有可能一句話就又讓他柔情無限。
“當然可以。”韓武竟是異常的痛快的就答應了。他顯然並沒有對韓玲,蘇浩,木晨和王語祺他們幾個起什麼疑心。
於是韓玲走到了蘇浩的麵前,扶起了他,又扶著他,一起走向了木晨和王語祺。而木晨和王語祺因了韓武的那一掌,飛出去了老遠,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吐血不止。
“你們三個快快離開這武穆城。去找辦法解決我的父親韓武。我在這裏拖住他。這是為了這武穆城的老百姓,也是為了真武宮的安危。你們三個人都一定要保重。”韓玲看著他們三個,來不及說太多別的安慰的話,隻能先說這關乎大義的事。
此時的四人也無心情,也沒有辦法相互去訴傷情,因為韓武就在離他們的不遠處,一句話不對都可能導致韓武的反悔,就有可能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