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你知道混黑道的最怕哪種人?(1 / 2)

有些事情對男人來說,真的不一樣。即便在別人的眼裏,結果看起來是一樣的。

就比如娶了個老婆不是處女一樣,她之前可能交過男朋友,跟對方上過床,但是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之前的事情男人可以不必當真,因為他愛你,這一個理由就可以把以前的舊賬一頁翻過。

哪怕這個女人之前跟前男友上過一百次床,一千次床,隻要她跟了男人之後,真心對這個男人,那就是男人可以接受的好老婆。但是如果在跟了男人之後,她還跟前男友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也許在有些人的理論裏,以前都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再多睡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哪個女人有這種想法,那她就是天底下最傻逼的女人。男人愛你,可以不在意你以往的過去,但是你跟他在了一起,那就要對他給你的愛負責,如果你這個時候再去跟前男友睡覺,那就是給他戴綠帽子。

張義仁遇到的也是這種情況,如果民哥在酒店裏想要薑麗去陪他,那是酒店裏的規矩,薑麗就是做這一行的,誰都無話可說,但是民哥這樣在公寓裏當著張義仁這麼做,那就是想故意給張義仁戴綠帽子,這就跟男人被人踩在頭上撒尿一般,是絕對不可以忍受的。

張義仁知道自己無權無勢,比不過民哥,他也怕民哥會真的生氣殺了自己,但是這一條是他的底線,他寧願下跪求民哥,都不能接受民哥踐踏他的這條底線,因為如果他真的答應了,這輩子他作為男人的脊梁就算是斷了。

即便他的身體再健壯,男人的本錢再大,哪怕他日後有再多的錢,有再多的女人,但是隻要想起這一幕,他內心深處就會抬不起頭來,那不是男人,那是連個太監都不如的沒卵子的軟蛋。

“你信不信我真的敢殺了你?”民哥的聲音冰冷無比。

“信,我真的信,而且我也很怕,但是這件事兒真的不行,死也不行。”張義仁無比堅持的說道,他因為害怕,牙齒都開始有點打架了,但是他一直死咬著這句話不放,因為他擔心自己服軟,心裏僅存的那股精氣神就會立刻散掉,變成一個沒有擔當的軟蛋。

民哥低著頭,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張義仁,張義仁就那樣跪在那裏,咬著牙,用倔強的眼神看著民哥。薑麗早就跟著張義仁跪了下來,無聲的流淌著淚水,當一個男人寧願死都不願意出賣你的時候,這樣的男人,即便是身無分文,也值得女人去托付終生。

“哈哈哈!”民哥突然大笑起來,他彎下腰,把張義仁攙了起來,重重的在張義仁的肩膀上拍了一把:“好小子,夠種。麗麗,這次你發達了,找了一個好男人。”

“啊?!民哥,你不生氣了?”張義仁和薑麗都有些發懵。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怎麼突然間就換了一副麵孔。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遇到阿仁這樣的好漢子,高興還來不及呢。阿仁,你現在做什麼工作?要不然來幫我做事吧,我直接讓你做酒店的大堂經理。”民哥突然話鋒一轉,開始招攬起張義仁來。

“啊?!做大堂經理?民哥,我現在做品牌推廣的工作,酒店裏的事情我沒學過,還是不去給您添麻煩了。”張義仁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迷糊的回答道。

“有誰一開始是什麼都會的?不會做可以慢慢學嘛。你現在一個月多少工資?我給你兩倍的價錢。”

“我工資低得很,現在一個月才一千多。”張義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才一千多?你們公司是什麼鳥老板?阿仁你這樣的人才才給一千多的工資,來我的酒店做大堂經理,我一個月給你三萬起,年終還有分紅。”

三萬塊。張義仁一瞬間有種無比心動的感覺,不過他很快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民哥是在黑道上混的,人要是進了黑道,想要再脫身可就困難了,俗話說,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就是這個道理。他要在社會上堂堂正正的走一條路出來,而不是去混黑道,如果他混了黑道,母親知道了,恐怕會直接被氣死。

“民哥,我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還是做現在的這份工作好了,酒店的大堂經理,我真的做不來。”

“阿仁你嫌我給你的工資低,是不是?那就月薪五萬,我再給你配一輛車和一套房,這樣總可以了吧?”

“民哥,你不要說了,再說我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答應,我真的不能做這個,我爹死得早,我是我媽一個人拉扯大的,我出來找工作的時候,她交代過我,不能走歪門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