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公司的同事非要拉我去溫州發廊,這應該是那個發廊妹身上的。不過你放心,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張義仁下意識的解釋道。
“哦。”薑麗的臉上看不出高興還是生氣。
“對了,你看看,我今天發了工資,給你買的巧克力和頭繩。”張義仁獻寶一樣把巧克力遞給了薑麗,又從口袋裏把頭繩掏了出來。
但是薑麗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興奮,她默默地結果巧克力禮盒和頭繩,轉過身走回了臥室。張義仁愣在原地,他知道,薑麗肯定是因為自己身上那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生氣了。他趕忙換上拖鞋,快步朝薑麗的臥室走去。
巧克力禮盒放在了床頭櫃上,頭繩也放在上麵,薑麗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泣。
“麗麗,你不要哭,我真的沒有騙你,是因為今天公司發了工資,我那個同事一直幫我,我總要表示一下吧?我請他吃了飯還不行,他非要去溫州發廊玩一次,我就跟他一起去了,我對天發誓,我真的跟那個發廊妹一點事兒都沒有發生,就坐在那裏跟她聊了一個鍾頭。”張義仁解釋道。
不知道是屋子裏空調的溫度調得太低,還是他擔心真的會因此失去薑麗,他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薑麗掀開了被子,坐了起來,眼睛紅紅的,漂亮的睫毛上還沾著淚花,她用帶著哭音的聲音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你竟然跑去溫州發廊玩發廊妹去了。她有我長得好看嗎?”
“沒有。”張義仁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沒有我好看,你還跟她玩?”
“我真的跟她什麼事兒都沒有,她那是想坑我給她買一瓶水,故意往我身上蹭的。我都快氣死了,你還冤枉我。”張義仁覺得自己的好心情全都給破壞掉了,想到這裏,他更加恨紅樹林裏的那個發廊妹了,要不是因為她,薑麗怎麼會這樣跟自己鬧翻?
“什麼一瓶水?一瓶水值得人家坑你嗎?”
“真的,那裏麵水可貴了,一瓶二十呢。”張義仁還是沒脫離自己的屌絲心態,依舊在心疼那二十塊錢。
“什麼水二十?你跟我說說。”薑麗看出了張義仁的表情不像是作偽,於是不再繼續吵架,而是詢問起事情的經過。
張義仁一看有機會解釋,趕緊把事情的整個經過都原原本本的跟薑麗講了一遍--當然,按照他的說法,他全程都沒有動發廊妹一個指頭,一直在閑扯瞎聊。
他還把那個發廊妹跟他講的那些客人的尺寸,什麼超大號和超小號,還有編小辮子和在裏麵裝鋼珠的事兒都講了一遍。
“我真的沒騙你,你看我跟她聊了那麼多,怎麼可能有時間幹其他的?”張義仁一臉討好的解釋道。
“那還可以邊聊邊做啊!幹那種事兒,除了用嘴給你服務,其他時候占得住嘴嗎?”
“啊?!”張義仁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下去了。
看著張義仁的窘相,薑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梨花帶雨的臉上突然綻放的燦爛笑容,讓張義仁有一種無比心動的感覺。
“我就相信你這一次,要是下次你還敢背著我去找其他女人,以後就別想我理你。”薑麗伸出手,在張義仁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一把。
“麗麗,你不生氣了?!”張義仁喜出望外,趕緊從床頭櫃上拿起了那盒巧克力:“這是我拿工資給你買的巧克力,你嚐嚐,看好不好吃。”
巧克力的包裝盒被打開了,薑麗拿了一個,剝開包裝紙之後,塞進了嘴裏,輕輕咬了一口之後,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好吃。”
張義仁的臉上頓時堆滿了開心的笑容,他買這盒巧克力,就是想要讓薑麗開心,薑麗覺得好吃,他就無比開心。
薑麗看著張義仁臉上那傻乎乎的笑容,探身抱住了張義仁,把柔軟的嘴唇貼在了張義仁長滿了胡子茬的嘴巴上麵。
張義仁嘴巴剛一張開,半顆被咬下的巧克力順著薑麗的嘴唇進入了他的口中,巧克力那略帶苦澀的特有味道,一下子在張義仁的口中彌漫開來。
這是張義仁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個吻,因為它帶著巧克力的苦澀與香甜。
張義仁很快就有了反應,伸手去抱薑麗。
薑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行,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