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好好表現,很多企業不看工作經驗,隻看能力的,你的能力絕對沒問題,隻要現場表現得好一點,就一定能通過對方的麵試。”薑麗給自己的情郎打氣道。
“好,我會好好表現的。”
“別再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陪你去寄錢。”薑麗說道。
“我現在覺得那天能遇到你,真是幸運,你說如果我沒遇到你的話,現在恐怕都餓死在街上了吧?”張義仁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如果他沒有遇到薑麗的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可能是老天安排我們相遇的吧?其實我一直覺得咱們在一起,也是你好心有好報的結果,要是換個人,他撿了我的錢包,絕對不會跟你一樣還給我,那也就不可能真的認識。五千塊在東莞,花起來還是很快的,說不定現在已經花光了。”薑麗說道。
“誰說的,當時我把錢包換給你,你就說了個謝謝就繼續走了,要不是我厚著臉皮找你借錢,你都不會理我的。要是我當時臉皮薄一點,現在肯定在大街上當流浪漢呢!”
“那又不怪我,當時我又困又累,隻想著回去睡覺,迷迷糊糊的,哪裏知道什麼?要不是你找我借錢,我真的就直接回來睡覺了。”
“那麼累,是因為什麼?”張義仁忽然想到,自己遇到薑麗的那天,她可能一晚上接了八九個客人,而現在這個女人又在自己的懷裏躺著,是自己的女人,他的心裏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混雜著憤怒,卻又帶著強烈的瘋狂,隻要一想到薑麗曾經跟很多男人睡過,他就特別想要。
這是男人一種奇怪的心態,某些人會有,有些人卻無法接受,這種心態叫做綠帽子情結。
“你這個壞人,明知故問。”薑麗拍了張義仁一把之後,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由得驚呼道:“你又在亂想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今天我不把你降服了,就不姓張。”張義仁說著,就去扯薑麗的睡衣。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倒在床上,薑麗趴在張義仁的懷裏:“你這個死變態,想到這個竟然還會有欲望,我也是沒辦法才做這個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反正一想到那樣,就會又氣又想要。對了,麗麗,要不然你不做這個了?”
“不做這個?不做這個我又能做什麼?”
“我們可以開店做生意啊,幹什麼不比這個好?”張義仁建議道。
“說得輕巧,你知道開店要租門麵,要有進貨渠道,要有人天天在那裏守著,這些你都懂嗎?再說我現在做這一行久了,人也懶了,人就是這樣,習慣了容易賺錢的方式,辛苦的那種就不願意做了。”
“那你想過以後怎麼過嗎?”張義仁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跟薑麗之間一直都是很有默契的不去談未來,因為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未來可言。現在他傻乎乎的開口問這個,不是讓薑麗的心裏難受嗎?
果然,薑麗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幽幽的開口道:“以前我的打算是多做幾年,賺夠錢了之後,回老家開個服裝店,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嫁了,現在嘛,我不知道,大概還是一樣吧?”
張義仁很想說:你就嫁給我吧。但是他努力了好幾次,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薑麗也覺察到了張義仁的矛盾,輕輕地歎了口氣之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兩個人在尷尬的沉默中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起床,兩個人吃過飯之後,收拾整齊,出門去郵局寄錢。
星期天去郵局寄錢,人都是很多的,兩個人又是排隊,又是填地址,各種忙活之後,終於把錢寄了出去。錢寄了之後,兩個人從郵局走了回來,想要找個地方吃午飯,張義仁原本想做飯給薑麗吃,但是薑麗說兩個人都太累,沒有同意。
“要不,咱們去吃蒙自源吧?昨天晚上說起那天見麵的事兒,我有點懷念蒙自源了。”薑麗說道。
“好,我正好也去蒙自源嚐嚐味道,順便做一下市調,等下周去麵試,也好有點素材表現自己。”張義仁以為薑麗真的隻是想吃蒙自源了,根本就沒有想到,薑麗其實還是在為他創造機會,隻是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