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床,兩個人一起下樓吃了早餐,張義仁擔心薑麗要跟他一起去公司那邊,就提前說道:“你身體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吧,衝個紅糖水喝,我晚上回來的比較晚,你就早點休息,不要等我。”
“好。”
周三上班,工作上的事情倒是沒什麼好說的,隻是前台的妹子呂順心已經三天沒見人影了,這讓張義仁有點奇怪。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義仁隨口問了一句,朱飛立刻壓低了聲音道:“我靠,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你別跟我說,呂順心被炒魷魚了啊。”張義仁一臉驚訝的問道。
呂順心這個小姑娘隻有十八九歲,剛出來工作,待人接物也是小孩子脾氣,曾經很多次在辦公室裏跟其他的同事吵起來,如果說她被炒了魷魚,那也挺正常地。
“不是,呂順心懷孕了,請假去做流產手術了。”朱飛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對張義仁說道。
“我靠,你從哪裏知道的?確定沒搞錯?”張義仁覺得這也太扯淡了,呂順心雖然脾氣壞了一點,但是人看起來很單純的,也沒見她跟誰走得近,怎麼就懷孕去做流產手術了?張義仁覺得這簡直根本就不敢相信。
“這事兒總公司那邊的人都知道,她跟總公司那邊一個領導好上了,我聽那邊的同事說的。”
“我靠,真的假的?呂順心看起來挺單純的呀,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單純個毛,這年頭哪有什麼真的單純的?單純都是裝出來的。我算是看透了,現在的女的都是隻認錢,還要你有錢,女的就不愁上。”朱飛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飛哥,你也別全扯到錢上麵,萬一人家是真心相愛呢?”
“真愛個毛線!你沒見她男人那個樣子,快四十了,剛一米六,挺個大肚子,還是個禿頭,一笑一臉老褶子皮,據說家裏還有媳婦,你說呂順心跟著他是圖什麼的?你覺得是圖相貌?圖年輕?還是圖個名分?不是圖錢是圖什麼?”朱飛說道。
“我靠,又老又醜的男人她也看得上?那要是這麼說,肯定是圖錢了。”張義仁也同意了朱飛的看法。呂順心長得算不上特別漂亮,但是也是那種五官端正,長相清秀的女孩子,要是說以十八九的青春年華,跟了一個四十歲的又老又醜的男人,不是為了錢還是為什麼?
“我以前也覺得呂順心脾氣雖然不好,但是人還挺單純的,現在看,女人啊,都不能相信,女人亂起來,比男人可不要臉多了。”朱飛的話裏充滿了吃不到葡萄的酸味。
下午下了班,跟著朱飛去吃了麵之後,張義仁繼續到小街上擺自己的攤位,袁娟早早的趕了過來,幫張義仁招攬生意。
這讓張義仁既有些不自在,又有些感動。他雖然不喜歡袁娟那麼主動的湊上來要做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對方這樣對自己,也真的是難為她了。
張義仁看著袁娟幫自己招攬生意,腦子裏卻不由得想到了薑麗,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現在還沒跟薑麗打電話,要是薑麗心血來潮,一個人跑來小街這邊找自己怎麼辦?
按照薑麗的性格,這種事情是絕對做得出來的,要是她跟袁娟碰麵了,那可有自己好受的。
想到這裏,他對袁娟說道:“阿娟,你還沒吃飯吧?餓著肚子可不好,要不你先去那邊吃點飯,再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