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口煙,琢磨了半晌之後,開口道:“當年我對這個在心底也看不起,不過現在年齡大了,倒是覺得可以理解了。像我這樣,在夜場做多了的人,見多了形形色色的偷情背叛,各種狗血情節,回過頭再去想這件事情,反倒覺得她們隻是可憐而已。她們一定是被世俗的教條約束了,寧願在家裏偷偷借助狗來解決需求,也不願去找個情人什麼的,其實這樣真的很傻,還不如放開那些束縛,老公不在家,可以去找其他男人啊。”
“你這是覺得紅杏出牆無所謂?”
“也不是這麼說,在夜場做的人都知道,經常去那裏的人,基本上沒有不出牆的。我覺得這兩個女的很傻,第一個老公當海員守活寡,既然無法忍受,那就幹脆攤牌離婚,至於第二個,老公都養了小三,還不離婚,那就是傻貨,要是因為沒經濟來源,那也可以自己找個情人。婚姻這種事兒,忠誠都是彼此的,憑什麼男人可以在外麵花天酒地,女人卻要在家恪守婦道,守活寡?!”張義仁說道。
“這話要是從一個女權主義者嘴裏說出來,我一點都不驚訝,不過你一個大男人說出這話,讓我實在是太驚訝了。”
“我就是就事論事,從公平的角度出發而已。”張義仁說到這裏,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呼出去之後,才繼續道:“這些人都覺得這些女人太低賤了,但是又有誰想過,一個女人連個疼愛自己的男人都沒有,那該有多痛苦?如果不是寂寞到了極限,誰會願意跟狗弄?”
當時的張義仁還沒有他後來的見識,不過他在聽到其中一名女性自殺之後,心裏也挺不好受的,他再也沒有興致繼續看島國片,而是跟薑麗討論起人性和欲望,而作為心理學畢業的薑麗,在這方麵的認識顯然比他要深刻的多。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到了薑麗該去酒店開工的時間,張義仁把她送出門之後,想了想,也背著電腦出發去公司那邊了。他準備夜裏繼續擺攤,多賺點錢。周末可是工人們放鬆逛街的時候,正是做生意的好時機。
在小街上擺好攤位之後,張義仁等著生意上門。他猜得沒錯,周日的人流量其實比周六差不了多少,花錢消費的工人也不在少數,他一個晚上的生意也賺了不少,隻是現在他的生意,主要以小電影收入為主,鈴聲反而是小頭了。
到了夜裏十點多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來到了張義仁的攤位前,拿出手機,對著張義仁神神秘秘的說道:“老板,聽說你這裏有好看電影,給我來兩部。”
張義仁一看到他,就愣住了,這個年輕小夥子不認識張義仁,但是張義仁卻認識他,他就是袁娟甩掉張義仁之後,找的新男朋友。
“行啊,你想要什麼類型的?我這裏題材很多的。”張義仁很快回過神來,應答道。不管他是不是袁娟的男朋友,隻要上門就是客人,反正自己跟袁娟已經沒什麼了,從她男人身上賺點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沒有雙飛的那種,我喜歡這個。”小夥子說著,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有。”張義仁接過手機,把手機用數據線連接在了電腦上,他點開了手機的存儲空間,下意識的掃了一眼,一個視頻映入了他的眼簾,他的心頓時一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