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瘋不瘋的?現在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這種事情太正常了。要是普通的做,一兩次都累得不行,煩也煩了,像他們這種的,玩一會兒換換人,吃點東西助助興,有了力氣就再來,玩好幾個鍾頭太正常了。”張義仁解釋道。

“怪不得呢,我說一男一女也不可能玩那麼久。我還是第一次做那麼久。”阿雲不小心說漏嘴了。

“你男朋友能多久?”張義仁很好奇的問了起來,男人都這樣,喜歡攀比那個能力,特別是聽到女人說別的男人的能力,會更加好奇。

“他啊?沒有你時間長,也就是一二十分鍾吧。”阿雲橫了張義仁一眼,還是把事實說了出來。

“那也不錯了,總比三秒男強。”

隔壁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張義仁和阿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一次做完,兩個人徹底精疲力盡,躺下來就沉沉的睡了,隔壁的聲音沒有再能夠影響到他們。

第二天早上,張義仁從睡夢中醒來,發現阿雲正靠在自己的胸口睡得正香,這種像小孩子一般嬌憨的麵容,讓張義仁頓時騰起一股憐愛之情,他低下頭輕輕的在阿雲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阿雲被他的動作打擾到,立刻驚醒過來。

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正用一種親昵的姿勢摟著張義仁,頓時有一種羞愧無比的感覺--欲望上來的時候,人可以把理智和道德拋到腦後,做出很多事情,但是等到欲望消退之後,理智和道德重新抬頭,有些人就會對之前的瘋狂和放縱感到無比羞愧。阿雲恰好就是這種人。

阿雲從張義仁的懷裏爬了起來,飛快的穿上衣服,跑去衛生間刷牙了,一邊刷牙,一邊對張義仁說道:“你還不趕緊回你的房間去,你不要刷牙洗臉了?”

阿雲這是在變相的逐客,不過她也不好意思一下子就變成冷冰冰的臉,那樣也太不像話了:怎麼?你昨天晚上想要了就可以陪著睡覺,早上提了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張義仁倒是沒覺察出阿雲話語中的味道,他覺得也是時間回去刷牙洗臉,準備去商場了,隻是工作還沒結束,自己就跟阿雲搞上了,剩下這兩天該怎麼過?等到回了東莞之後,會不會成為自己的情人之一?張義仁想想,就覺得爽的不行,連公司內部都發展出了情人,這該多牛啊。不過轉念一想,張義仁又有點擔心這樣會出問題,俗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樣吃窩邊草,是很容易出事兒的。要是折騰出來問題該怎麼辦?

張義仁從阿雲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心情有點複雜,昨天晚上他去找阿雲睡覺的時候,並沒有考慮那麼多,他隻是覺得要是不搞定阿雲,接下來的兩天該沒辦法麵對阿雲,但是現在跟阿雲睡了之後,問題變得更加複雜了,問題變成了,以後自己跟阿雲算是什麼關係?要是阿雲糾纏自己,自己要不要跟她一起?往後該怎麼辦?難道也要成為炮友?但是阿雲的性格明顯不是那種女人。張義仁有點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