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看著張義仁的一臉壞笑,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她怎麼猜不到張義仁的想法,他抓住了阿雲的語言漏洞,認定了車子還沒有回到東莞之前,就不算回去,想要跟她在發生關係,這一路都是在車上,除了半夜在車上做,還能怎麼來?
男女之間,隻要有一次衝破了道德防線,之後再多睡多少次其實也都無所謂了,“做一次是做,做一千次也是做”,不止男人這麼想,女人也會這麼想。這也是為什麼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搞定之後,接下來就很容易被男人搞上床的原因。
阿雲作為一個普通女人,當然也有這樣的想法,要不然她也不會在福州賓館的時候表現的如此怪異,做完之後就冷若冰霜,但是有了需求又忍不住找了張義仁。
但是這種情況僅限於在相對隱秘的環境之下,張義仁現在的要求就有點過分了,他想在車上跟阿雲來一次,這可是公共場合,阿雲隻要一想到可能出現的狀況--被外人看到,聲名狼藉,她就嚇得忍不住顫抖。
不過說也奇怪,在擔憂和恐懼之下,阿雲的心底竟然有一種隱隱的期待感,這種在公共場合做羞人的事情,同樣屬於道德上的一種禁忌,而打破禁忌總會讓人產生特別的刺激感和興奮感,阿雲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兩個人真的在車上做那種事情的情景,心裏有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她的心裏無比矛盾,既擔心張義仁真的那麼做,又有幾分暗藏的期待,如果真的在臥鋪車上做那樣的事情,應該是很刺激吧?
來的時候,阿雲特意帶了好幾本雜誌,為的就是坐車無聊時翻一翻,來福州的路上,她睡不著的時候都在翻雜誌,回去的路上,她準備繼續翻剩下兩本沒有翻完的雜誌,可是聽張義仁這麼一說,她的腦海裏全是晚上可能發生的一切,雜誌拿在手裏,她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
張義仁也看出了阿雲的緊張,不過他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他知道現在亂來,很可能會讓阿雲在緊張之下做出反抗之舉,還不如這樣吊著她的神經,讓她在擔憂和期待中慢慢煎熬,等到了晚上自己真的動手時,她做出的反抗反而不會那麼多。
時光一分一秒的過去,阿雲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放在了火爐上慢慢的用小火煎著,她恐懼深夜的到來,但是在恐懼中,她的心裏又忍不住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恨意,她有些痛恨張義仁,為什麼不提前動手?自己就可以立刻用行動拒絕他,或者……接受他的無理要求,哪怕是真的做了,她也可以徹底放下了。這樣什麼都不做,熬著自己,反而讓她更加難受,那些擔憂最後都化作了身體上的期待。
夜裏十點多,車子到了高路公路上的休息區,乘客們下車吃飯,上廁所方便。阿雲去了一趟廁所,發現自己提前墊著的護墊已經濕透了,她換護墊的時候,忍不住在心底暗罵了張義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