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學過心理學就知道,心理醫生也不是萬能的,心理醫生治療患者,也要患者配合才行,都需要一個比較長的過程,現在他正是最痛苦的時期,想要一下子讓他走出來,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事情出現很重大的變故。”薑麗解釋道。
“那就是說不可能了?”張義仁有點苦惱。
“你別急,我再想想。”薑麗也皺起了眉頭,她也想幫陳剛,但是心理方麵的東西,跟金錢和物質不一樣,不是你想幫就幫得上忙的。
兩個人琢磨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方式,張義仁隻好跑去衛生間裏刷牙洗臉,準備吃了早飯去公司。
他正在衛生間裏刷牙的時候,薑麗突然在客廳裏叫了起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有點不太合適。”
“什麼辦法?”張義仁慌忙從衛生間裏探出頭來,滿嘴的牙膏泡泡。
“讓陳剛去接那些有點虐待傾向的客人,說不定陳剛很快就能走出來,不過有一點,就怕這樣會讓陳剛產生這方麵的癖好。”薑麗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靠!你沒搞錯吧?你想讓陳剛去給那些有虐待傾向的老富婆服務?你想弄死他啊?他本來都這樣子了,要是再被變態老富婆折騰折騰,還不直接掛了?”張義仁忍不住把嘴裏的牙膏泡沫都給噴了出來,他覺得薑麗這個辦法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你先別急著否定,聽我說嘛。人都有自虐傾向,心靈上的痛苦在得不到宣泄的時候,就會選擇用身體上的方式來釋放痛苦。現在陳剛這麼痛苦,讓他去接待那些略微帶點有虐待傾向的客人,對方給他身體上的折磨和痛苦,反而會讓他心理好受一點,就是擔心他會對這個上癮。”薑麗解釋道。
“我靠!用不用這麼誇張?我覺得這個事兒還是不要嚐試的好,簡直太惡心了。”張義仁說道。
“其實我覺得倒是可以試試,一舉兩得,這一類富婆玩的比較開,所以鴨子都不願意接,她們要付的傭金比給普通鴨子高很多的,陳剛要是接待了這些富婆,不但能夠賺大錢,還能借機治愈情傷,你說多好?”薑麗說道。
張義仁還是覺得不行,他搖了搖頭:“這事兒太惡心了,還是不要做的好。”
“我覺得做不做,還是看陳剛自己的意願,等會兒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看他自己願不願意,要是他願意,我就跟老板娘說了,我知道的,老板娘手裏有好幾個這樣的客戶資源。”薑麗一本正經的說道。
張義仁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也太恐怖了,他光是想象一下鴨子跟那些老富婆睡覺都惡心的不行,要是在加上那些手段,他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反胃了。
不過薑麗確實說的對,這些事兒怎麼做,最後還是看陳剛自己的意思。張義仁拿出手機,給陳剛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