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炮友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找一個好炮友的難度,基本上跟找一個好情侶的難度差不多了--當然,要是饑不擇食,什麼樣的人都行的那種,這話就當沒說。
“你什麼你?我說錯了?還有啊,別拿姍姍那事兒再壓我了,老拿那事兒說話,太沒意思,惹急了咱們就一拍兩散,我頂多也就是泡不到姍姍,你還能拿我怎麼樣?”張義仁這話說出來,也隻是一時間的激動,這會兒他的氣勢起來了,覺得心裏根本就不在乎張娜的那種威脅了,如果這事兒要是真的被捅出去了,讓江珊珊知道了,他不一定多後悔呢。
“你就不能把人家往好處想一想?我在你心裏就那麼不是東西?”張娜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麵容,對張義仁說道:“我說姍姍的事兒,還不是想讓你對我好一點?你看你,整天心裏就隻有姍姍,哪裏有我一丁點的位置?”
張娜這話,半真半假,她心裏的確也有點妒忌張義仁對江珊珊的好,但是說她很喜歡張義仁,那是不可能的,她對張義仁的感情,頂多也就是身體上的感覺再多那麼一點感情。不過人都不是機器,有了身體接觸,心理上也會有所改變,張義仁也說不清楚自己對張娜到底隻是身體的迷戀,還是夾雜著感情。
不過,張娜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是打動了張義仁,他覺得自己這樣冷酷的對待一個女孩子,也的確有點過了,不管怎麼說,張娜跟自己在床上還是挺合拍的,對她好一點,也是應該的。
“好了,我也沒有把你想那麼壞,隻不過以後你不要老是拿那些事情壓我,我很煩這個的。”張義仁起身走到床前,伸出手在張娜的臉上摸了摸,安慰道。
“人家哪裏是拿事情壓你,就是想逗逗你嘛。要是真的想壓你,那也是在床上嘛!”張娜撅著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我靠!他媽的你害死人了,這跟用壞了差不多。”張義仁捂著自己的要害,一邊叫疼,一邊罵張娜。
“我也疼啊,你以為就你疼。壞不了的,我之前遇到過,沒事兒的,歇半天就好了,到晚上估計就差不多了。”張娜也在咧著嘴吸冷氣。
“疼你還勾引我!害得我跟你一起疼。”張義仁罵完之後,才猛然醒悟過來,開口問道:“你說你之前也遇到過類似的情形?跟誰?是跟哪個男人?”
張娜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你就聽這個聽得清楚,真煩人。”
“快講給我聽,要不然我就讓你知道厲害。”張義仁作勢要去抓張娜胸前的要害,嚇得張娜趕緊朝一邊躲。
“好啦,你要是想知道我就講給你聽啦,不過你聽了可不能生氣。”張娜隻好求饒道。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咱們倆隻是一起打炮,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就是好奇而已。”張義仁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這樣說,意思就太明顯了,他隻是把張娜作為炮友,作為發泄的工具而已,雖然兩個人之間的確是這樣的關係,但是這話聽起來還是很傷人的。
果然,張娜的神色頓時一黯,隨即又調整過來,她笑嘻嘻的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在我經曆的男人中可以排前三。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我是第三,那他是第幾?第一嗎?”張義仁覺得自己的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在蔓延,好像是小蟲子在咬自己的心髒一般,說疼又不算很疼,說不疼它又有點癢,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