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仁相信了張娜的說辭,他以為張娜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對張娜這種不幹涉的態度還帶有幾分讚賞,覺得這才是合格炮友應該有的“高素質”,但是他卻忘了女人的妒忌心。
女人這種動物,在很多時候可以對別人不在意,也可以跟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對男人別的女人不在意,但是那是不認識對方的前提下。比如有些女人知道自己跟的男人還有其他女人,但是那些女人對她來說,隻是一個符號。她連真人都沒有見過,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妒忌心,而且,這種情況大多是她在男人身上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才會如此大方。這些外在條件如果稍微改變那麼一丁點,就可能造成女人的妒忌心大作。
像張娜跟江珊珊的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張娜本身就認識江珊珊,而且還一直被她的光環所籠罩,心裏本來就藏有妒忌,等到聽說張義仁這個炮友不把她當回事兒,要徹底放棄她,跟江珊珊成就好事兒的時候,張娜心裏那個原本就不平衡的天平徹底倒塌了,她才不允許張義仁就這樣跟江珊珊快樂的生活下去,她得不到的幸福生活,張義仁和江珊珊也休想得到,而且,她對江珊珊本來就懷著另外一個念頭。
作為男性的張義仁對感情本來就不是那麼敏感,而且男人在感情方麵更理智,更功用化一些,他覺得張娜跟自己隻是炮友關係,張娜跟江珊珊也沒有什麼矛盾,所以,也不可能產生什麼麻煩,他卻不知道女人的妒忌心發作的時候,寧願拚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也不會讓對方好過,這種事情在古今中外的故事中並不少見。
兩個人從賓館出來,在附近找了一家飯館,吃了一頓和平的分手飯。吃飯的時候,張娜還跟張義仁有說有笑的,看不出絲毫的問題。
“張娜,我們以後還是盡量少見麵了。如果這次姍姍接受我,我以後準備做個真正的好男人,姍姍是個好女孩,我不想讓她再次受到傷害。”張義仁一臉認真的說道。
此刻,他的心裏真的就是這麼想的。身體上的放縱所得到的快樂,他已經嚐試過很多次了,從張娜這裏,從阿紅那裏,他都得到過放縱的快樂,但是這種快樂隻是很短暫的,它無法填充心靈的饑渴,但是一想到可以跟江珊珊這樣的女孩子長相廝守,成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的心靈就可以得到一種無比的寧靜,那種寧靜也許沒有床上的放縱刺激,卻會讓人覺得心裏暖暖的,滿滿的都是幸福。
“好啊,我不是答應過你嗎,以後不會煩你的。”張娜笑嘻嘻的說道。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問題。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跟姍姍是好姐妹,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姍姍好的。”張義仁說出了自己的保證。
他覺得這樣會讓張娜安心一點,可實際上,這種話在這種時候說出來,根本就是在往對方的心口上捅刀子。試想一下,你跟一個女人要斷了關係,跟她的好姐妹長相廝守,分手的時候你該分手就分了唄,還傻不拉幾的說:我以後一定會對她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