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紅花油的時候,張義仁再次尷尬起來,因為露露坐在床上,兩腿是分開的,張義仁把紅花油遞給她的時候,她超短裙下的春光頓時一覽無餘。

張義仁看了一眼,趕緊把目光移開了,他不是不好色,而是露露這種女人,實在是招惹不得,這種女人根本就是狐狸精,碰了之後必定是一身騷,絕對不能招惹。男人可以好色,但是也要分什麼情況,有些肉可以吃,有些肉明知道吃了要拉肚子,要中毒,你還要吃,那就是作死了。

“紅花油給你,我要去買早餐了。”張義仁把紅花油往露露的手裏一塞,轉身就要走。

“阿仁,我的腳疼得厲害,手又沒勁兒,抹紅花油也沒什麼效果,你能不能幫我抹一抹,順便推拿一下?”露露嬌聲說道。

“阿仁,你就幫幫我嘛,人家都快痛死了。”露露知道張義仁已經有了感覺,故意媚聲誘惑道。

張義仁頓時一個激靈,露露這嬌媚的一聲,讓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拿手指輕輕的刮你的脊背一般,讓你渾身麻酥酥的。

張義仁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心髒怦怦的跳個不停,他很清楚,隻要他答應幫露露抹紅花油,推拿腳踝,就一定可以跟露露睡一覺,跟這樣豐滿肉感的女人在床上折騰,一定會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阿仁,你快來幫我按按腳嘛,人家都快痛死了。”露露看到張義仁猶豫不決,繼續勾引起來。

張義仁又是一個激靈,他想起了露露之前折騰自己的那兩件事情,這樣的女人真的是沾不得的,這要是真的搞了,回頭肯定是惹一身騷,有擦不完的屁股。

他一扭頭,轉身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要是真的腳疼,就叫阿傑來給你推拿,我又不是你男朋友,給你推拿,回頭說不清可不好。”

他開門走了出去,把露露扔在了床上沒有理會。露露看他走出房門,氣得把手裏的紅花油摔在了床上的席夢思床墊上,彈起來老高:“操!老娘這麼犧牲自己,你還看不上,真把自己當聖人了?麗麗到底有什麼好,你他媽的還真把她當成個寶了。不都是一樣讓男人操的賤人嘛!”

她的話張義仁根本就聽不到,自然也不會理會。張義仁走出露露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抵擋了露露一次誘惑這件事兒,真的很值得驕傲,要是換做意誌稍不堅定的男人,說不定就直接跟露露搞上了,回頭不一定會鬧出什麼樣的麻煩。

他剛鬆了口氣,轉過頭準備朝樓梯間走,卻愣在了原地。原來,薑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樓梯間的門口,傻愣愣的看著他。

張義仁頓時傻了,這可怎麼辦?麗麗會不會以為自己跟露露又搞上了?換了自己,自己看到這種情形,也不會相信的,一個男人大清早的從別的女人的房間出來,不是剛搞完是做什麼?

張義仁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直響,他下意識的開口解釋道:“麗麗,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薑麗這才從震驚的狀態中恢複過來,她的眼淚一瞬間就從眼眶中洶湧而出,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看了張義仁一眼,扭頭就往外麵走。

張義仁趕緊跟了上去,想要拽住薑麗,卻被薑麗給甩開了:“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永遠都不想!”

“麗麗,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張義仁真的急了,怎麼他媽的老遇到這種事情,露露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命中的掃把星,怎麼每次遇到她,總要發生點什麼事兒?薑麗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相信自己的解釋?

“滾,你別拉我,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你,你給我滾!”薑麗有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她星期天的時候就猜到了張義仁在外麵有別的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露露,他找什麼人不行,為什麼要找露露這個賤女人?

張義仁真的是急了,他一把摟住薑麗,拚命地把自己的嘴巴往薑麗的嘴巴上堵,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薑麗,自己最愛的女人是她,不是露露。

薑麗一直扭頭躲避著張義仁的親吻,最後張義仁用雙手緊緊地抱著了她的臉,讓她躲不開之後,終於親了上去。

薑麗突然張開嘴巴,狠狠的咬在了張義仁的嘴唇上,鮮血特有的腥味立刻充斥了兩個人的口腔。張義仁疼得不行,卻咬著牙,沒有掙脫,就那樣緊緊的把嘴巴貼在薑麗的嘴上,任由她咬著自己的嘴唇。

薑麗咬了片刻之後,心裏的火氣也發泄了,她看到張義仁的表情,鬆開了牙齒,把張義仁的嘴唇解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