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裝的勁酒都是二兩裝的,兩瓶也就是四兩酒,其實沒多少,張義仁就著那盤爆炒腰花,很快就把兩瓶勁酒給消滅了。此刻,他的腦子還很清醒,可是身體卻有種軟綿綿的感覺,隻想找個舒服的地方躺著。
其實如果他強打精神的話,走路什麼都沒問題,可是當他看到米婷羞紅的臉蛋,就覺得渾身的力氣全都被人抽去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米婷舅媽看到張義仁這個樣子,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於是裝模作樣的開口道:“阿仁,你是不是喝醉了啊?要不今天晚上就住下休息吧。婷婷,趕緊幫我一起把阿仁攙到房裏去。”
米婷的舅舅是個大卡車司機,專門跑東莞到外地的長途貨運,一個月有二十天都在外麵跑車,在家的時間很少,她又正是四十如虎的久曠之身,看到張義仁的身體反應,她不由得也有了反應,不過她心裏很清楚,這是米婷的男人,先說人家張義仁看不看得上她這種老女人,就算真的看上了,一旦發生點什麼,萬一事情敗露,她可就抬不起頭了。
兩個人把張義仁攙扶到了床上,米婷舅媽又招呼米婷去弄了一盆水,讓她給張義仁擦身體。
米婷快要羞死了,可是還是聽從了舅媽的安排,去弄了一盆溫水,來給張義仁擦拭身體--這小妮子鐵了心的要把自己的身體獻給張義仁,羞怯什麼的已經被她拋在了腦後。
張義仁喘著粗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他現在腦子裏隻有米婷那張羞紅的俏臉,他很想對米婷說:別弄水了,上來跟我躺一起。不過他也明白,一旦那麼說了,隻能壞事,讓米婷羞到不敢再繼續下去。
米婷弄了一條濕毛巾,在水盆裏弄了溫水之後,來到了床上,解開了張義仁襯衫,幫他擦拭起胸膛。
溫熱的毛巾擦拭在身體上,讓張義仁有種無比舒坦的感覺,他醉眼朦朧的看著抿著小嘴,一臉認真在他身上用力擦拭的米婷,哪裏還忍得住?他伸出手,一把攥住了米婷柔嫩的手腕。
米婷的動作僵在了原地,她羞紅著臉,用細若蚊呐的聲音說道:“阿仁,你放開,等我給你擦完身體。”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米婷說的不是你不要亂來,而是說等擦完身體再說,她已經答應了,隻需要等待而已。可是男人猴急勁兒上來,哪裏還等得住?別說等一會兒了,一秒鍾都等不下去的。
張義仁伸手一用力,就把米婷拽趴在了他的胸口上--這小子,剛才走路的勁兒都沒有了,現在又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就把米婷給拽趴下了。
米婷羞得像個小鵪鶉一樣,把臉埋在張義仁的胸口處,頭都不敢抬,因為胸口剛剛被濕毛巾擦過,張義仁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米婷的呼吸。他伸出手,捧住了米婷的臉龐,輕輕的扶了起來,然後探出頭,吻在了她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