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深夜時分,小享工業園這邊又是很偏僻的地方,張義仁從優雅公司出來,站在路邊等了很久,也沒見到個出租車,最後還是打了出租車公司的服務電話,才過來了一輛車子,把他送去了民哥所在的酒吧。
張義仁才沒有自大到要讓民哥再派車來接他,他又不是米曉強,不會白癡到認為別人對自己好都是應該的。
進入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浪就迎麵撲來,震得他整個身體都跟著發顫發麻。早有服務員迎了上來,聽到他是來找民哥的,就把他直接領到了樓上的包廂裏。
包廂裏跟他之前見到的情形差不多,男男女女正在做遊戲,男的還穿著褲頭,女的基本上已經光著了。阿忠他們幾個各自摟著一個妹子正親的起勁,還時不時的碰杯喝酒,要是換做以前,張義仁肯定會心動不已,想加入其中,可是他現在正心煩著,一點玩的心思都沒有。
民哥正坐在沙發上喝酒,他身邊也有女人,不過他明顯沒有多大興致,他隻是品著酒,看著阿忠他們的動作——張義仁知道民哥的癖好,他對這種玩法基本上已經厭倦了,不參與也是很正常的。
見到張義仁進來,民哥衝著他招手道:“阿仁,來,坐下喝酒。”
張義仁在民哥的對麵坐了下來,端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冰涼的啤酒順著食道進入胃部,那種冰涼的刺激感,讓他從骨子裏覺得舒爽。
民哥拍了拍身邊的兩個妹子,示意她們去跟張義仁坐一起,兩個女孩順從的來到了張義仁的左右兩側,把柔軟的身體湊了上來。
但是張義仁真的是一點心情都沒有,退縮了一下之後,端起酒杯道:“民哥,我敬你一杯。”
民哥看出了張義仁的異樣,笑道:“怎麼了?連跟妹子玩的興致都沒了?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不說那些煩心事,咱們一醉方休。”張義仁再次端起了酒杯,他給民哥打電話那也是鼓足了勇氣才撥出去的,現在中間一打岔,他真的是沒有臉再提給米曉強找工作的事情了。
“好!那咱們就一醉方休。”民哥笑了笑,衝著兩個妹子道:“你們兩個也來喝,咱們四個一起喝,誰不喝醉不許走。”
接下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張義仁不好意思提給米曉強找工作的事情,再加上這段時間出的這些事情讓他心裏憋得難受,這次喝酒算是找到了發泄的機會,他悶著頭一個勁兒的往下灌酒,不管是誰敬他酒,他都是二話不說直接一口悶。
喝過酒的人都知道,人心裏有事是最容易喝醉的,再加上一口悶這種生猛的喝法,更是會加速醉酒的速度,張義仁很快就喝醉了,他隻是迷迷糊糊的記得兩個妹子湊上來一個勁兒的搖他,跟他說話,他一開始還在繃著,後麵也就聊了起來。
再往後麵,他已經徹底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到一覺醒來,發現身邊還躺著兩個光溜溜的女人,定睛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陪自己喝酒的那兩個妹子,他坐起身,不由得撓了撓頭:這可是很多男人都很想玩一次的雙飛啊,自己竟然喝醉酒什麼都不知道了,這算是賺了還是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