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張義仁繼續自己的擺攤事業,卻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他不由得遐想起米曉強此刻在酒店裏是如何享受的,他在跟民哥閑聊的時候,聽民哥說,那些當試鍾員的小弟,大多都不願意丟棄這份工作,他們運氣好的時候,甚至可以睡到處——不過那種事情前些年多一些,這些年這基本上已經成了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聽民哥說,這些試鍾員小弟,當久了試鍾員,很多對小姐都沒了興趣,他們說這些剛培訓完,還沒有真正做小姐的女人,在試鍾的時候大多是帶著羞澀的,雖然技術不是特別完美,可是那股味道是良家的味道,做久了小姐,她們辦事就開始機械化公式化了,所以這些試鍾員覺得玩小姐沒什麼意思。
男人從心理上還是喜歡羞澀的女人,這可能是人類本能——因為羞澀就意味著男女之事做的比較少,就意味著交配得來的血脈更純淨。男人的處女情結大多也都是源自於此。
米曉強這次去當試鍾員,可是賺大了,怪不得他那麼開心,這麼一來,張義仁也不用擔心他繼續給自己找麻煩了,日子終於能夠回到正軌了。
可是,事情解決了,張義仁心裏為什麼總有股說不出的不爽呢?難道,他真的是在妒忌米曉強這份試鍾的工作嗎?張義仁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脫不了男人的那些劣根性。如果真要他做試鍾員,他會覺得沒前途,可是白白送米曉強這小子這麼一份男人都羨慕嫉妒的工作,他又覺得有些不值。
因為一直在胡思亂想,張義仁給客人拷手機鈴聲的時候,都弄錯了好幾次,好在這又不是刷機,沒有什麼大問題,很快他就給改了回來,接連出錯幾次之後,他終於收斂了心神,不再去想米曉強試鍾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他妒忌也沒用,還不如好好賺錢是正經。
時間過得很快,等到晚上十點鍾的時候,張義仁看到基本上沒有什麼客人了,就準備收拾攤子離開,這時,米曉強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張義仁剛一接通電話,米曉強興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阿仁,你都不知道我剛才有多爽,今天這妹子簡直太漂亮了,不僅漂亮,胸還很大,下麵也很嫩很緊,簡直爽死了。”
“強哥,你在說什麼呢?你去那邊不是在酒吧工作嗎?怎麼會扯妹子身上了?”張義仁故意裝傻道。
“什麼在酒吧工作,阿忠給我安排的是試鍾的,那些妹子培訓之後上崗,都是要經過我們驗貨的,我靠,你不知道那個服務叫好啊,我從來沒想過做男人會這麼爽,真的跟皇帝一樣,說不定比皇帝還要爽。”米曉強感慨道。
張義仁真的是無語了,他一直裝傻不想說這件事情,可是米曉強竟然忍不住非要在他麵前吹噓,這種事情一旦捅破窗戶紙,他要是不表示,回頭被人知道了,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這件事情他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