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跟露露對張義仁有想法,那是因為張義仁是她們生活中有交集的人,露露和霜霜這樣的小姐,陪多了嫖客,心理難免會產生極度的厭倦情緒,需要正常的感情來撫慰,張義仁算是她們能接觸到的,又恰好有機會拿捏的正常人,她們兩個處心積慮的想要睡了張義仁,也是很正常的。

被兩個女人算計,張義仁心裏有種竊喜,又有點緊張,於是開口道:“露露姐,不用這樣吧。說好了隻是吃飯唱歌的,能不能別讓她們跳舞了。”

“你管我呢!我又沒強迫你,說好了唱歌好好玩的,她們跳她們的,你要是忍得住就別看唄。”露露說完,跟霜霜摟在一起,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張義仁真的有點無言以對,他有心起身就走,可是火鍋都請了,包房也開了,妹子也叫了,花了那麼多錢了,要是還沒打聽出薑麗的下落,就這樣走掉的話,那也太虧了。而且,他心裏也有隱隱的渴望,他很想看兩個妹子跳舞,而且,對霜霜似乎也有了那麼一些想法。

也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張義仁說,他在做夜場之後,聽過一句很粗俗的話:男人隻要有個X日,讓他做什麼都行。這句話雖然粗俗無比,但是卻說出了大多數男人的心理狀態,他們隻要有機會搞到女人,就一定會想辦法去嚐試一下的。

如果張義仁意誌堅定,早就起身走人了,他給自己找了那麼多借口,還不是心動了?

露露和霜霜點完歌,像沒事人一樣,笑嘻嘻的回到了沙發旁,跟張義仁坐在了一起,然後拿起話筒開始唱起歌來,那兩個陪唱公主在玻璃茶幾前做著各種誘惑的姿勢,整個包房裏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一開始張義仁還能裝模作樣拿著話筒唱歌,到了後麵,他的雙眼已經不知道該往哪裏瞟了,熒幕上閃動的歌詞他已經完全對不上了,自然也就唱不下去了。

露露跟霜霜笑成了一團,還一個勁兒的端起酒杯跟張義仁碰杯,霜霜更是借著酒勁,把身體緊緊的貼著張義仁,低聲道:“阿仁,你是不是忍的好辛苦啊?這種事情有什麼呢?男歡女愛,多正常的事情,男人和女人要是不搞在一起,人不就絕種了,你說是不是?你忍那麼辛苦,也沒有獎勵,還不如放開了好好玩一場,我跟露露也會把麗麗的下落告訴你的。”

張義仁看著霜霜低胸背心露出的白花花兩團,呼吸開始變得無比急促,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克製力極好的正人君子,麵對這樣的誘惑,再加上本來就有些醉酒,真的是有些忍不住了,如果不是心裏還在擔心真的跟露露搞到一起,薑麗知道了會更加恨自己,他早就化身餓狼了。

“阿仁,你真的忍得住嗎?好戲還沒有真正開始呢!”露露也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