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超短裙和上半身大開領製服後來幾乎已經成了很多服務行業的標配,足浴,KTV,不管正規不正規的,最低也要酥胸半露,這才對得起名號一般——哪怕是正規不搞特殊服務的,人家吃不到肉,最少也要過過眼癮吧?

不過,東莞這邊的正規,跟內地的正規不是一個層次的,因為底線不一樣,全能雖然跟張義仁說了,這邊的KTV是正規的,但是還是跟他說了,叫的這兩個小妹,是可以隨意摸胸的,伸進去摸也可以的——當然,僅限於摸,要是想幹別的,那就要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這裏是不能真搞的,要搞也要自己跟妹子談妥,帶出去辦事。

至於內地的正規,那就是真的不可能做那種事情,連摸胸都不可能,那種正規的足浴,你要是摸了人家的胸,說不定就要挨耳光了。

兩個妹子進來之後,很乖巧的坐在了全能和張義仁的身邊,還用甜甜的聲音問兩個人,要點什麼歌,一邊詢問幫著點歌,還一邊用牙簽插著果盤裏的水果往兩個人的嘴裏喂。

說真的,這兩個妹子的姿色一般般,在張義仁看來,也就是七十分的樣子,不過,既然是付過錢的,而且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男人在麵對這種可以隨意摸胸的情況,又有幾個能克製得住?於是,張義仁一邊吃著妹子喂到嘴裏的蘋果,一邊伸出了祿山之爪,去襲擊那傳說中的雞頭肉。

那妹子身子稍微一僵,不過並沒有反抗,隻是輕聲的說道:“輕點,你手勁兒太大了。”

全能跟張義仁說過,這裏點妹子摸胸,價格是兩百兩個鍾——就算KTV抽成一半,這些妹子也能到手一百元,這讓張義仁不得不感慨,東莞這地方,就是會把人帶壞。男人隻要有錢,花點錢就可以在夜場裏找到各式各樣的服務,而女人,隻要能放下底線,到夜場裏做,哪怕不賣全身,隻這樣賣胸陪酒,一個月的收入也不是普通打工者可以企及的。

普通的白領或者打工者,辛辛苦苦一個月,能拿到手五六千在當年都屬於高工資階層了,但是來夜場裏做,哪怕是這樣賣胸陪酒的小妹,一晚上賺個兩三百那也是輕輕鬆鬆,月入五六千屬於很低的收入了,兩相比較,又有幾個人願意辛苦打工?

張義仁又摸了兩下,那妹子撒嬌一般的把他的手抽了出來,道:“老板,平時愛唱誰的歌,我去幫你點。”

這些夜場的妹子也是有著一身本事的,她們的確是來賣胸陪唱的,但是沒有人願意像木頭人一樣坐著,讓男人胡亂占便宜,她們會用各種各樣的小技巧,或撒嬌,或幫著點歌,捶背捏肩來打岔,盡量減少被客人占便宜的時間,因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屈辱了,即便是在夜場賺這種錢的姑娘,也會受不了。

趁著兩個妹子跑去點歌,全能湊到了他的耳邊,說道:“小張,怎麼樣?爽吧?這些妹子也是可以搞的,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