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仁覺得無比辣眼睛,不得不把視線轉過去,對著窗外,可是全能卻毫不在意的說道:“怕什麼嘛!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是沒長,打手槍這種事情你自己也做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歪理真的是讓人無言以對,張義仁一時間被嗆得無話可說,看著窗外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到該如何反擊回去。
就在他終於想好說辭,準備從社會學和心理學方麵闡述人類交往該如何尊重彼此空間和隱私的時候,全能發出了一種獨特的哼哼聲和吸氣聲,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的快了。
張義仁頓時滿腦子黑線,他隻能繼續看著窗外,他不敢回頭去看,生怕看到了那辣眼睛的一幕。
他覺得渾身不自在,全能倒是十分坦然,他用手紙擦了之後,說道:“我去洗個澡,等下咱們就出發。”
坐出租車去厚街那家KTV的路上,張義仁還一直覺得渾身不自在,好在全能是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沒跟他一起坐在後座,要不他會更加難受。全能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照樣跟他聊天扯淡,這讓張義仁很懷疑,全能這哥們兒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人類的羞恥心。
後來張義仁跟薑麗聊起這件事,薑麗跟他講,所有人的行為都與曾經的成長經曆有關。全能是個戀乳者,他對女人胸部的迷戀甚至影響了他的審美,他會覺得一個長相平平而擁有大胸的女人非常漂亮,他的種種奇葩行為,應該都與童年時缺少母愛,還有缺乏關注有關。
雖然張義仁一路上都覺得渾身不自在,但是進了KTV之後,他的注意力立刻被KTV給吸引了,他很想看出昨天晚上那場意外對KTV有沒有什麼影響,很可惜的是,KTV裏打掃得幹幹淨淨,地上既沒有玻璃渣,走廊的牆壁上也沒有他想象中的血跡。
這次進門很湊巧,兩個人剛一進來,就遇到了陳經理,陳經理笑著給他們安排了包房,又客套了兩句之後,就又出去招呼客人了。說真的,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張義仁根本無法把陳經理這個滿麵和氣的男人跟黑澀會聯係到一起去。
“陳經理這要什麼時候才能過來啊?咱們又要玩一個晚上嗎?這樣不太好吧?”張義仁畢竟沒那麼心大,他覺得這樣是在浪費公司資源,一旦被公司知道,查起來的話,那可就要出大問題了。其實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張義仁覺得全能不靠譜,這很像是在假公濟私,張義仁有點擔心。
全能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現在錢難賺,幹黑澀會的也要和氣生財的,老陳是看這個場子的,來了客人他必須要去招待的,每個熟客他都會去陪著喝會兒酒,等他過來了,咱們再跟他們談渠道進場的事情。”
張義仁無奈,隻好壓著性子陪著全能唱起歌來,全能本來說再叫兩個妹子過來,被張義仁給拒絕了——開玩笑,公司讓他們過來是要談夜場渠道的,不是真的來夜場瀟灑玩妹子的。再說了,這裏的妹子隻能摸胸,屬於隻潤嘴不解渴的類型,他覺得很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