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張義仁在藍馬的時候也是知道的,業務部的一幫人基本上不會在公司,隻有開會的時候才會集體到,能把整個辦公室擠得滿滿的,在辦公室常駐的其實是財務和行政部的人,像投資擔保公司這種全靠業務的公司,平時見不到人是很正常的。

“來,喝茶喝茶,這茶一斤兩千多呢,不是招待貴客我都不舍得拿出來。”王明衛熱情的招呼道。

盛情難卻,張義仁隻好端起茶杯,跟王明衛繼續喝茶——其實他對茶道這種東西不太懂,他隻能品出茶味道好不好,一兩千的好茶和幾十塊的大把抓殘茶的味道他是區別的出來的,但是你要說讓他品出一千塊和兩千塊的茶有什麼區別,那可就是難為人了,因為他根本就沒這個愛好。

喝了一會兒茶,閑聊了一些大學時的事情和八卦,張義仁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因為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他跟王明衛不是一個專業的,認識的同學都是不一樣的,兩個人都認識的風雲人物也就那麼幾個,無非是長得漂亮的係花和校花,還有幾個優秀的男生。

但是那都太遙遠了,那些係花混的怎麼樣,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他對這個社會的黑暗十分了解,那些長得漂亮的姑娘,走上社會之後,需要應對的東西遠遠比普通姑娘要多,她們也許因為臉的緣故,能夠獲得更多的利益,卻也需要麵對更多的惡意覬覦。

大學時代的女神,隻能是學生時期的美好回憶而已。如果真的去仔細追尋,那些女神可能早就被工作後的上司給睡了——年少是人生最美好的階段,因為那時候我們都很單純,還被保護在象牙塔裏,一旦長大,走上社會,需要麵對社會的現實和黑暗,那些美好就必然會被磨滅,那些美好隻能存在記憶中,永遠都回不去了。

王明衛給張義仁訂的酒店就在公司路對麵的不遠處,王明衛說要開車送他過去,被張義仁給拒絕了——步行才不到五分鍾的路程,開車還不夠費事的功夫。

到了酒店的前台,他一詢問才知道,酒店房間隻是預定了,卻並沒有交任何定金和房費,需要他來付賬,他付了錢之後,進了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給王明衛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入住,隨口說了一下房費的事情,因為他怕酒店這邊忙中出錯,萬一王明衛那邊給了定金,這邊卻沒記錄,那可就不好了。

“哎呀,你看這事兒辦的,昨天我正好忙著去見一個客戶,訂酒店的事情就交給了公司前台,讓那個小姑娘給訂的,我也沒交代清楚,本來是要把房費直接給你付了的,這整的,還要你自己掏錢,要不我現在過去?”王明衛說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擔心你們這邊出了定金,酒店又忘了,那可就白白便宜他們了,酒店是我自己住,哪兒能讓公司出錢,沒有這個規矩。”張義仁是真心這麼想的,他還沒有入職,住酒店的錢哪兒能讓公司給出?再說了,就算公司出房費,那也是出差才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