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色和手術整容很常見的啊?現在很多大城市的女人也已經開始了,不相信你去問問那些整形醫院,他們也做這種手術的,而且價格很高。”薑麗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我靠!現在很多普通人也在做這個?不是說那裏最嬌嫩嗎?她們不覺得疼?不覺得難受?”張義仁覺得難以接受。
“沒辦法,誰讓男人是視覺動物,又相信那些網上明擺著胡扯的假知識,覺得黑木耳就是次數多,覺得粉木耳是好的。這些男的對黑木耳提不起興趣,那些女的自然要進行脫色,而且,很多男人還相信網上傳說的什麼名器,所以,很多人還要進行手術整容,整的漂亮好看,這樣才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讓男人對她們迷戀。”
薑麗這話,讓張義仁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曾幾何時,他也很相信那些網上的老司機言論,什麼隻要是黑木耳,就一定是被人睡多了,隻有粉木耳,才是單純的姑娘,實際上,那個顏色的問題,是跟色素沉澱有關,還跟本身的膚色有關,那些黑人姑娘,你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可能長出黑木耳,而白人,大多天生就是粉木耳,黃種人則有些麻煩,因為膚色有深有淺,有些皮膚偏黑,就會長成黑木耳,而那些天生比較白皙的,就會很粉,這與次數多少根本沒有關係。那些網絡上流傳的老司機判斷方法,根本就是在瞎胡扯。
不過,薑麗所說的那什麼名器,他還真的有些搞不清楚,他當時也跟民哥在一起討論過,很多男人還真的都相信這個,至於那些關於名器的判斷和描述,誰也不知道真假,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見識到那些傳說中的名器。
其實,張義仁在心裏還是願意相信有這些名器存在的,畢竟那些圖片他也看過,的確差異很大,他覺得要是真的交合的話,感覺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相信了謠言,讓張義仁有些心虛,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男人都相信這個的,有幾個真的能想到那些科學理論。”
“就是因為相信這些,所以,女人就要受罪了唄。”薑麗沒好氣的瞪了張義仁一眼。張義仁心中大呼冤枉,可是下一刻,他就想了起來,他跟薑麗在一起的時候,薑麗那裏的毛發也是修剪過的。
想到這個細節,張義仁很快就有些蠢蠢欲動的衝動,當初在東莞的歡愉,那些曾經玩過的花樣,不由得都在他的腦海裏一一浮現,他忽然明白了薑麗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當初薑麗為了取悅他,肯定也下過不少的功夫。
想到這裏,他心頭的欲火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讓他感覺鼻子發酸,胸口發堵的感情——薑麗當初為了他,曾經做了那麼多那麼多,可是年少無知的他,居然從來沒有發現,等到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切,可惜伊人卻成了別人的妻子,再也無緣在一起。
張義仁忽然無比的失落,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太混蛋了。
薑麗看出了張義仁的表情變化,她先是一愣,隨後大致也猜到了張義仁的心思,她歎了一口氣,再次端起了那杯檸檬茶,喝了一口之後,幽幽的說道:“東莞那邊的姑娘,也都是接受過類似培訓的,隻要上了檔次的姑娘,這些功課也是必須的,定期清潔牙齒,定期去做按摩和護理,定期進行脫毛,體檢,等等這些,還不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被男人喜歡?”
張義仁不知該如何接話,他隻能默默的端起奶茶,喝了一大口,結果因為喝的太急,差點被裏麵的珍珠嗆到。
薑麗默默的為他遞上了一張紙巾,讓他在咳嗽了之後擦嘴,接著,她繼續講起了她所知道的那些:“那些跨國集團的高級模特,她們每個人幾乎每個季度都需要去參加那些大型的時尚時裝秀,她們身上的衣服,必須緊跟潮流。這是培養她們時尚感的,她們還需要參加儀態儀表,化妝課程的培訓,公司對她們的要求是,在每時每刻,都必須保持最佳的儀表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