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水沒有隱瞞，轉目又為王五介紹，隻是語氣頗為複雜，“老王，這是我曾經天庭預選隊的隊員，莊凡。”
王五抬起頭瞟來，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繼續大口朵頤……驢肉。
看他淡漠的態度，莊凡不自禁挑了挑眉頭，神色之間浮現一抹陰沉，旋即疑惑，猛然一想，麵呈恍然。
“原來是九龍軍團那位至尊兵王，前幾日聽聞，曾經一己之力震碎磁力牆的高手，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幸會。”
淩若水知道王五是個什麼人，當即插話，“莊師兄，你成為天庭的正式隊員了？”
“沒有，還是老樣子。”莊凡尷尬一笑，當即又道，“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改日再聚。”
“好。”
待莊凡離去，淩若水才嗔怪的投來一眼，“你這人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平日對我那樣也就算了，在外人麵前總得給我幾分麵子吧。”
“嗬嗬。”
王五笑了笑，搖搖頭，“人際關係在我眼中就是個渣，我點頭招呼他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了。”
他說的真心大實話，否則的話，就不是點頭了，而是一拳將之轟殺。
淩若水自然不知道王五的想法，沒好氣道，“有時候真的懷疑你究竟是不是年輕人，分明年紀不大，卻故作老成。”
“如果用另外一種算法，哥已經很老了。”
王五幹嚎一聲，無限感慨，若是算上無極年齡的話……我了個去的，他簡直就是個老妖怪。
沒理會他的神經質，淩若水喝了一口水，抿了抿嘴唇，忽然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吧，我曾經早天庭待過一段時間，而且預選隊員。”
“嗯。”
淩若水自顧又道，“預選隊員對於天庭而言，隻是個名額，本人還隸屬原部隊，通過考察和考核，以及層層任務的積累，才會成為正式隊員。”
王五點了點頭，不語。
“我是被趕出來的！”
淩若水語不驚人死不休，重複一句，“淘汰我的理由很荒謬，因為我爺爺淩無傷曾是九龍軍團軍團長，他們說我的背景很複雜。”
聞言。
王五麵呈訝然，隨即一笑，仍然不語。
因為這是事實，淩無傷的背景的確很複雜。
這時，淩若水仿似訴苦，真正第一次把王五當成了朋友，“天庭這個機構很神秘，似淩駕各方，超然存在。”
那是肯定的……王五心中腹誹，因為在無極的記憶中，就有天庭相關記憶。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天庭也出了問題，狀若隨意說道，“你說天庭會不會有異種人？”
“不可能！”聞言，淩若水斷然否認，“天庭的功法很神奇，那裏的每個人都是戰力強大的高手，而且隻要達到天級，根本無法植入異種……”
未說完，忽然止住。
淩若水似想到了什麼，誘人的紅唇微微張大，呆呆望著王五，“你……你是說……剛才的莊凡他……”
王五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淡淡道，“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有些人就甘願當畜生，難道不知道異種度過變異期都會失去人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