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到種種……王五不由倒吸一口氣，當即暴了粗口，“特碼的，這個臭娘們，還真尼瑪能算計啊。”
罵完之後，王五驟然感覺有些發冷，扭過頭正好看到唐小鈺犀利的眼神，極為不善。
“咳咳，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神女莫殤那個娘們兒。”
神女莫殤？
唐小鈺一驚，“你認識神女？”
若說當今世界上真的有神靈的話，那麼神女莫殤必定是所有人心目中唯一認可的神靈，沒有之一。
她不同於別的秩序守護者那樣……不和人類接觸，反而經常顯化降臨。
不論是光明秩序還是黑暗秩序對她都敬若神明，她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能知過去未來之事，她掌控著因果秩序印記。
這就是神女莫殤。
每一次平亂時代，她都會宛如神靈降世，之後，每過五十年降臨一次，直至現在。
“無極和楚無邪都被那個娘們算計了，媽地，因果秩序太變態了。”
無極？
楚無邪？
因果秩序？
王五的話太過突兀，以至於唐小鈺聽起來十分茫然。
她畢竟沒有站在同等高度，眼界有限，隻知道神女莫殤乃是當今世界唯一的神靈。
可是這家夥一口一個娘們暴粗口，著實讓她摸不著頭腦，但更加好奇了。
難道這家夥和傳說中的神靈認識？
因果秩序印記又是什麼？
她本想詢問，不過看到王五那幅像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九界不歡迎你，你是異端，必須要清除，必須要審判，唯有不斷的審判，你才能夠解脫。”
這是無極記憶中，神女莫殤對無極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無非就是清除，審判和解脫。
然後試圖殺死無極。
雙方暗戰不止一次，所以無極和楚無邪才反過來想要坑殺對方。
可現在看來……兩人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被對方狠狠的算計了一把。
看到王五不斷皺眉，唐小鈺冷冷望著，忽然說道，“我不明白你口中的因果秩序是什麼，不過，我可以送你一個消息。”
王五抬起頭，疑惑望來。
“楚家雖然滅亡，但還有一人未死，他應該隱藏在楚都某個位置。”
“楚邪？”
“你知道？”唐小鈺麵呈驚訝，又道，“戈止戈和君臨的幾位長老，一直滯留楚都，我們神秘九部和天庭也派人過去了，雖然時局沒有明朗，但可以肯定，君臨的戈乾坤肯定在圖謀著什麼，而且和楚邪有所關聯。”
頓了頓，她又道，“你剛才說的不錯，楚家被滅這件事，不管是不是戈乾坤做的，至少已經起到震懾作用，我們神秘九部和天庭都不敢輕舉妄動，哪怕有蛛絲馬跡，也不敢正麵調查君臨，如此想來，不論是不是陰謀，都注定是對國會和天庭的一次警告，這件事不管怎麼處理，君臨都能做壁上觀，甚至從中取利，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
“我知道。”
嗯？
唐小鈺詢問的目光投來，王五淡淡道，“他們的真正目的根本就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一層又一層的表象，真相隻有一個。”
“是什麼。”唐小鈺忍不住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