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空間秩序的可怕之處，亦是空間秩序守護者的強大之處，隻要他願意，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可以一覽無遺。
現在想來，這是莫殤為何要殺空間守護者的理由吧。
如若隻是如此，還體現不出空間秩序的強悍，其真正可怕之處，在於精確。
當即，王五腦海中出現了蓋九幽的氣息，接著，腦海中亦是出現了蓋九幽的身影，此刻，他正與劍春秋等人商議著什麼。
王五沒有聽他們商議的內容，退出後，並未直接想象淩若水等人的氣息，而是想到自己在時空通道中，看到的神秘女子的氣息。
天地之間，眾生眾靈，或許容貌一模一樣，但每個人的氣息絕對是不同的。
這一刻，王五忽然有些小緊張。
突然，腦海中的畫麵隨之一變，並非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更加詭異的是，這三個女子的相貌，王五竟然無法看清。
王五驚訝連連，心中卻更加疑惑！
三個人？
三位女子？
這怎麼可能！
王五不明白，也想不通，而這時，腦海中的畫麵又隨之一變，這三位女子仿似有所覺察，竟然同時望來，接著，全部化作一抹霧霾淡淡消散。
猛然倒吸一口冷氣，王五再次體會到了神秘女子的強大之處。
沉思許久，微微搖搖頭，王五不再去推衍其中可能，直接記憶淩若水的氣息。
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麵，隻是這畫麵讓王五眉頭大皺。
的確出現了九位女子的身形，隻是根本無法看清他們的相貌，更無法確定她們此刻所在之地。
嗯？
等等！
王五的瞳孔不由一縮。
不是九位女子，而是十位！
隻是第十位的狀態實在太過特殊了，若非王五敏銳，險些將之錯漏。
這位女子……或許是一位女子吧，因為她的身影已經很淡很模糊，仿若一縷輕煙。
但是，通過氣息感應，王五在一瞬間便確定了她的身份。
寒冰雪！
無極的首徒，也是無極最為在意和關心的一位女子弟！
沒有絲毫猶豫，王五頓時將其鎖定，模糊的畫麵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王五發現，寒冰雪似乎被囚禁在一間地牢中，不止是她，雪清清和暗夜女王等女也在一旁站著。
除此之外，地牢外麵站著一個和尚。
“莫殤什麼時候降臨須彌寺。”寒冰雪的聲音飄忽不定。
“七日之後，莫上師將會降臨。”
“莫殤答應我過，不會殺他……”
“莫上師聖諭已下，自然會遵守諾言！”
轟。
王五的腦袋一真轟鳴，如同九天神雷在腦海中炸開，周身灰蒙蒙霧氣瘋狂滾動，臉色猙獰到了極致。
“須！彌！寺！”
王五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嗤出來來的。
“若不斬盡你們這幫禿驢，老子誓不為人！”
王五並沒有看到，當他的氣息退出時，地牢中的畫麵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你出去吧！記住，今天這一幕你要忘記，永遠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