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出去之後,眼鏡並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悄悄地告訴我土和尚把烤鴨吃完了,要一起再去買一點然後回店裏帶給守歲。我忍不住再回頭往眼鏡的書房看了幾眼,總覺得很舍不得,但是想想以後還有機會就釋然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在北京住了幾天,眼鏡陪著我在各處逛了逛,給我講了好多關於古董文玩的知識,可能是日程排的緊,所以再也沒有去過眼鏡的書房。
我心裏想著一個月之期快要到了,就趕緊給姓周的打了個電話,說我可以和他們一起去。眼鏡因為身體原因這次就不和我們一起去了,但是跟肖子打過電話之後,肖子仍然表示一定要跟著。
所以我決定一個月之後帶著肖子和土和尚三個人一起前往寶雞跟他們會和。臨離開北京的時候,眼鏡和守歲來送我們。守歲在眼鏡這挺好的,看上去確實壯實了一些。眼鏡拉住我,再三的叮囑我一定別忘了在墓裏順幾手,我說做了個ok的手勢就和土和尚上路了。
不出我所料,土和尚並沒有身份證,所以我們決定全程坐汽車回去。這一路才讓我體會到什麼叫做舟車勞頓。關鍵是這個大巴車司機不知道是不是技術不過關,一路顛的我腸子都快顛出來了。
整整做了半天的長途汽車,總算是到了西安。除了站口看見肖子開著我的車等在外麵。走到跟前,肖子打趣說:“現在真是少爺了,飛機火車放著不做,非要到民間體察疾苦,坐上大巴車了。”
“得了吧,做了這一路我都快累瞎了。你是不知道,那車連腿都沒法伸直。”
“行了,他怎麼辦?住你那?”肖子打開車門,問我。
“算了,給他找個酒店吧。對了,那一箱軟盤你搞定沒有?”
“這東西說來話長,咱先開車到你那,路上詳細說。”肖子發動了車,往我家開去。
路上肖子大概跟我說了說情況:那些軟盤幾乎都讀不出來了,裏麵到底記載了什麼現在也沒法知道。但是其中有一個軟盤能夠讀出來,但是裏麵的內容肖子覺得極其詭異,肖子讓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我心想什麼內容能讓肖子覺得十分詭異?肖子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平常看個鬼片都能盯著屏幕找破綻的人會覺得詭異。我讓肖子先跟我形容一下,肖子說形容不出來,反正那是一段簡短的視頻,我看了就知道了。
我心裏好奇,但是再問肖子也說不出什麼來了,我沒辦法,隻好等到了我家看看那段視頻再說。
到了我家之後,我迫不亟待的打開電腦,讓肖子把視頻拷出來,讓我自己研究研究。等打開一看時間,才十幾秒。我按下播放鍵,接下來的十幾秒果然就跟肖子說的一樣,讓人匪夷所思,難以理解。
畫麵一開始的地點一個房間,不知道是因為攝影機的緣故還是因為房間窗戶玻璃顏色不對,整個房間都呈現一種茶色,就好像被稀釋了點碘酒的顏色。緊接著,房間裏出現了第一個人,我不能判斷他是男是女,因為他穿著寬鬆的白色的病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