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敢貿然動那些銅線,所以隻能每個人從衣服上扯下一些小布條,塞在耳朵裏,盡量不去聽這些小人的演奏。故事裏說的聽了能讓一個國家大旱三年我是不信,但是這曲子一定有一些古怪之處,對人體不利。
這甬道除了這小人之外,倒是真的沒有任何其餘的機關。雖說我們在快走完的時候發現了這點,但是在走的過程中仍然是一步一回頭,小心的前進,一點都不敢疏忽。可能這裏已經離地麵越來越深,再加上肖子炸了九徙陣,地下的氧氣量驟減,我們走到現在都感覺有些胸悶惡心,恐怕在走下去會出事。
不過好在我們終於走到了出口處。在見到這件主墓室之前,我想象起碼這件房子必須是巨大的,起碼要比那個前廳大。但是當我們走進這件傳說中的主墓室時,我發現我想錯了。這件主墓室頂多隻有10平米左右,在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木製棺槨,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墓道通向耳室。棺槨周圍並沒有任何東西,這麼寒酸的主墓室跟前麵的機關配置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肖子使勁的吸了幾口氣,對我們說。
“好像是有一股什麼味道,還挺香的。應該是用來保存棺槨或者屍體的香料吧,我們吸了這幾口也沒見有什麼事。”彤彤聞了幾口,說道。
我聽彤彤這麼說,便放下心來。走到棺槨前麵仔細查看,這外麵的槨應該是木製的,時間過去了這麼久,表麵的漆也幾乎都看不到了。我看不出這種木頭的材質,就問土和尚:“小爺,你看這是什麼木頭。”
“槐木。”土和尚撫摸著棺槨,暗暗地說道。
“這槐木最為陰毒,這中丞不是也精通這陰陽之術嗎,怎麼會願意用槐木為槨?”彤彤聽到土和尚這麼說,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管人家呢,人家願意用什麼用什麼,又沒用你家的木頭。我看你們操心操過頭了。”肖子在旁邊轉悠,聽到我們這麼說,挖苦我們道。
“你懂個屁,槐木怎麼寫的,右邊就是個鬼!這槐木最忌諱出現在鬥裏,主屍大變!”彤彤邊說邊朝著肖子做鬼臉,嚇唬他說。
“既然這樣,開館嗎?”我試探著問土和尚。其實我心裏是不太想開館的,首先棺槨材質特殊,裏麵情況不明,貿然開館一定有危險。第二,姓周的目前了無蹤跡,這鬥是他說要下的,開館的時候他不在場,恐怕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不過一旁的肖子顯然跟我想的不一樣,一定是上一次嚐著了甜頭,所以這次也巴不得再從私人的身上撈點油水,看著這棺槨就跟大姑娘似的,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扒個精光。彤彤看來也非常忌憚槐木棺槨,眼神裏充滿疑慮。
這個時候土和尚的態度就顯得最為重要。結果沒承想,土和尚竟然說了一句讓我們都摸不著頭腦的話。
“這棺槨開不開已經不重要了,如果你們想探尋真相,可以開棺,裏麵沒有屍變。”土和尚頓了頓,繼續說,“不過打開以後要做好心裏準備。”
土和尚這話讓我很是費解。倒鬥開棺不應該是最重要的部分嗎?為什麼這裏變得不重要了。難道是我們在進來的途中已經錯過了這個墓穴裏最大的秘密?對,一定是那根圖騰柱,這個墓穴最大的秘密並不在這個棺槨裏,而在那跟銅柱裏!
土和尚話都這麼說了,肖子哪裏還忍得住,拿出鏟子鋤頭就開始亂砸亂砍。彤彤看在眼裏,說道:“大哥,也就是這個棺材安全你敢這麼弄,要是遇到個難搞定的你現在說不定已經到地底下見主人去了,這槨哪裏是這麼開的,起開,看我怎麼開!”
說完,彤彤就趴在棺槨前,先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用手去摸索棺槨所有的地方,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地方一個都沒放過。要說,這女人的手小就是好,好多縫隙要我伸手進去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