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一行人來到楊寒家中,楊鼎和沈芸自是戰戰兢兢的接待。
茅草屋本就不大,這麼多人站在其中,自是顯得有些擁擠,王宇在屋內走了幾圈,掃視著屋內的角落,隨後輕咳了兩聲,道:“楊寒在哪裏?”
聽到此話,楊鼎和沈芸臉色一變,不過都迅速的調整了過來,索幸王宇也沒有發現兩人臉色的變化。
“王少爺,楊寒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回來了。”楊鼎唯唯諾諾的說道。
在楊寒出去修煉之前,便早已交代楊鼎若是王宇來尋人,千萬不要將自己回來的消息說漏了,楊鼎也曾為一家之主,這點事他也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所以才這樣回答。
“嗯?”王宇麵色陰沉了下來,眉目間多了一股猙獰之色。“老小子,我告訴你,不要跟我耍滑頭,否則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楊鼎心中冷笑一聲,他這活的年頭是王宇的兩倍之多,乞是會被這三兩句話嚇住。當下心道:“小毛孩子,在我麵前玩心機。”不過,這話自然是沒有說出來。
楊鼎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顫抖的說道:“王少爺,我自是不敢欺騙您啊!”
王宇似乎也很滿意楊鼎如此害怕的表現,當即微笑著說道:“楊叔,我這跟你說著玩呢。你受驚了,給你這些金幣買點東西補補身子!”
說著,王宇從口袋裏掏出兩枚金幣,看也不看,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我們走!”看著楊鼎變得鐵青的臉色,王宇笑嘻嘻的帶著護衛離開了。
等王宇走遠之後,一聲怒喝從楊鼎的胸腔中發出:“這小子欺人太甚!”楊鼎氣的雙目通紅,旋即一拳打在桌子上,隻聽哢嚓一聲,桌子四分五裂。
“我好歹也是四階武徒,他個小毛孩子竟敢如此羞辱我!”楊鼎怒吼道。
看著暴怒的楊鼎,沈芸擔心他幹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隨即上前安慰道:“鼎哥,你可別忘了王宇的父親王石可是七階武徒,咱們……”
“唉……”楊鼎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我現在就是擔心寒兒,以後若是被王宇發現……”
“爹!”正說話間,楊寒走了進來。“之前的事我都看到了!”楊寒氣衝衝的說道。
“寒兒,你可別衝動!”沈芸趕忙勸道。
“放心,娘,我又分寸!”楊寒說著,隨即一拳在半空中打出,筋骨湧動,啪啪作響。
不顧楊鼎震驚的神色,楊寒繼續道:“我得好好教訓一下王宇!”
“寒兒,你……”楊鼎震驚道。
微微一笑,楊寒說道:“這兩年來我每一刻都沒有放鬆,我現在已經是煉體七階了!”經過這半個月的訓練,楊寒也終於從煉體六階升到了煉體七階,半個月升一階,若被人知道,那肯定得驚得目瞪口呆,不過,其間所受的苦也並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雖然驚詫於楊寒的等級,但楊鼎還是勸阻道:“那王宇已達到煉體八階了,你與他相差一階,雖說僅僅一階,但這一階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