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瀅今年二十二歲,剛從大學畢業,憑借著自己過硬的專業知識,和優秀的才幹,很快找到了一份跟自己專業對口的職業――驗屍官。
初看之下,陳玉瀅是個時尚美麗,而又清純可愛的女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把她跟驗屍官的職業聯係在一起,誠如筆者一樣,很難理解,她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份職業,記得大學的時候,她念的是法醫專業,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市郊,學校買下了一片空地,這裏就成了法醫專業的試驗場,這裏每天都會送來一些誌願者捐獻的屍體,屍體在高度的自然環境下,開始自然腐爛,而陳玉瀅每天所要麵對的,就是成百上千的死屍,那些猙獰的、腐爛的、甚至爬滿了腐蛆的屍體和泛綠的屍水,讓她陣陣作嘔,彌漫在空氣中的腐臭氣息也讓她幾乎惡心到了絕食的地步,每每想起那段艱苦的日子,她都會微微的皺起美麗的額頭,跟我撒嬌,說她再也不要去那種地方,但是,若要問她,“如果再給你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你還會不會去?”
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如果不去那裏的話,怎麼能遇得到你?用那些屍體換一個大帥哥給我,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交易。”
陳玉瀅的家境很殷實,父親在官場混跡多年,雖然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但也著實體會到了官場上的世態炎涼,曾經好幾次有晉升的機會,但是,陳父知道,爬得越高,風險越大,一旦摔下來,就會摔得更慘,所以,他在做到局長職位的時候,就不肯再往上爬了,每次有了機會都讓給手下的人,這也讓他在公安局裏贏得了很好的名聲。
陳玉瀅的母親是一名成功的商人,而且,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頗有姿色的大美女,陳玉瀅很隨她母親,但卻比她母親更加出眾,窈窕的身材,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和修長的雙腿,讓她的身材幾乎可以跟模特相媲美,更加一張精致白皙的瓜子臉蛋,配著大而靈動的美麗雙眸更讓她當之無愧的在大學裏過足了校花癮。
陳玉瀅從畢業到自己參加工作,一直沒有動用家裏的關係,雖然,隻要她一句話,就可以免去許多彎路和坎坷,但是,她並沒有那樣做,她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很快就得到了同事的賞識與認可,但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如果說單單憑借自己的能力就能獲得好職位的話,那絕對是一紙空談,陳玉瀅求職的順利,多半也與她較好的容貌有關。
記得她剛去應聘的時候,給人力資源部官員的第一印象就是,清純、美麗、幹淨、白皙,當陳玉瀅站在這些閱曆豐富的中年男人麵前的時候,給他們著實帶來了一種異樣清爽的氣息,在五十多名應聘者當中,陳玉瀅以五票全過的絕對優勢通過了各項考核,成了一名法醫。
陳玉瀅在就職之後,很快就領略到了社會上的某種不正的風氣,首先是遭受了上司的騷擾,包括語言騷擾和行為騷擾,後來是在陳父出麵警告之後,對方才知難而退,除此之外,就是工作上的原則問題,陳玉瀅在學校裏學習的時候,學到的是眼見為實,實事求是,這也是每一個法醫的至高準則,但是,來到社會上之後,卻發現社會有自己的另一套規矩,一切金錢至上,有錢可以隱瞞事實,有錢甚至可以扭曲事實,隻有在沒有金錢摻雜的案件上,才能體現出應有的公平性,但是,這樣的案例實在很少很少。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陳玉瀅學會了飲酒,每當夜幕來臨的時候,她都會褪去白色的大褂,穿上時尚的短裙,緊身的襯衫,約上自己的好友李雅蘭一起去酒吧喝酒,李雅蘭是個模特,一百七十八公分的海拔,配著標準的身材,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讓她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成為男人們注目的焦點,兩個美女走在一起儼然是夜幕下一道別樣的風景線。
她們時常來一家叫做東渡的酒吧喝酒,而在酒吧裏,每晚總有那麼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人坐在她們對麵,男人的相貌算不上很英俊,但卻並不反感,看長了也不會覺得很膩,男人的目光很冷漠,不像其他的男人那樣,總是把目光邪惡的停留在她們的胸部、臀部、雪白的大腿或者其它什麼吸引他們的地方,男人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出現,而且,桌子上總是擺放著一瓶張裕紅葡萄酒,高腳杯裏每次都會留有半杯未喝完的殘酒,就一個人靜靜的離開,他從來不去主動跟其他女人搭訕,甚至在偶然對視的情況下,他也會以極快的速度避開陳玉瀅的視線,繼續埋頭喝自己的酒,男人的怪異舉動引起了陳玉瀅的好奇,但是,畢竟是兩個素不相識的人,陳玉瀅也沒有必要去主動跟他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