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打量著五人,見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淤青,疑心頓起,從衣袖中摸出一個銅盤,一道咒語念出,配合著指法,霎時,銅盤圍繞中軸激轉,放出淡淡紫光……
“兩個凝氣初期,還有一個幾近覺醒……還有兩個,築基中期!居然跟我一個等級?”
“樂逸,休得無禮,還不上前打個招呼?”蔣老爺子不怒自威的瞅著自己的寶貝疙瘩,嘴角露出一抹無人察覺的淺笑……
“好吧好吧,你們呃……貌似不是太好,本人姓蔣名樂逸,新生六班班長,築基中期,”說著,蔣樂逸別有深意的瞅了瞅謝袁二人,將剩下三人完全忽略,“和二位差不多,還望多多關照。”說完,作揖、微微弓腰,那神情慵懶,不耐煩之意赤裸裸的寫在臉上。
“你小子,瞧不起人是不,這禮我可受不了!”謝翰學口直心快,一經冒犯,頓時火冒三丈。
“本人名叫袁鴻羽,久仰蔣兄大名,今天認識,實在是倍感欣慰。”袁鴻羽擋在謝翰學身前,拿眼挖了他一番,又瞅向蘇墨塵三人,心想畢竟作為客人,麵子該給給,再說,先禮後兵是他一貫的風尚。
墨塵見那家夥眼高過頂,一時嗤之以鼻,扭過頭,看都懶得看。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況且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這是父親從小灌輸給墨塵的道理,猶記得當初小墨塵被欺負,蔫頭耷腦,眼角噙淚,回家找父親訴苦,原本以為父親會替自己出麵,誰知父親放下手頭的烙鐵,抬手就是一巴掌。
“塵兒,爹爹雖是個粗人,但有一點我是知道的,我們活著,要為自己爭口氣,讓自己痛痛快快的活著,不讓人家瞧不起。等我們咽下這口氣時,人就死了,但咽下這口氣,談何容易啊……”
墨塵被糊裏糊塗打了一巴掌,但聽到這話,心頭為之一震,愣是沒讓眼淚掉下來,在心裏念叨:“為自己爭口氣,痛痛快快的活著,不讓別人看不起……”
“以後在被人打了,別回來找我,自己解決;倘若把人打傷了,這個你放心,我帶禮前去看望,懂不?”蘇父語重心長,一字一頓的說道,眼光前所未有的銳利。
回頭,墨塵便抄起石頭將人家頭打破……
所以,即使麵對比自己強不知道多少倍的張坤,蘇墨塵二話不說,猛衝猛打,何況眼前這位……
安明俊自從經曆了這一番事情後,對墨塵備感親近,此時也扭過頭去,為墨塵馬首是瞻。
雲辰龍也看清形勢,給了袁鴻羽一絲詢問的神情。
“蔣兄,六班是吧,期待著在新生大比武中能有幸和你切磋一番,先說好了,倘若你輸了,可得答應我們一個要求,如果我們輸了,我們也答應你一個要求,怎樣?”袁鴻羽看似禮讓,誰知出言正中下懷,看得蔣近嶽老爺子連連點頭。
“好啊,我等著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我要讓你們給我當牛做馬,走著瞧!”蔣樂逸氣的血脈賁張,又見爺爺胳膊肘往外拐,一時氣絕,摔門而出。
“哈哈哈哈……!”五人笑的人仰馬翻,特別是謝翰學,看袁鴻羽怎麼看怎麼可愛,跟朵花似的。
“我勒個去,你這是啥眼神?”
“還用說,翰學愛上你啦。”
“呸呸呸,老肥你皮又癢癢了是吧,過來我給你鬆鬆!\'
“墨塵,救我!”
“咳!咳!”蔣近嶽老爺子幹咳幾聲,示意眾人一停。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這孫子啊,怨我,忒慣他。”蔣老爺子戎馬半生,在自己孫子這認栽,英雄遲暮的哀愁一閃而過,“其實他心眼不壞,我想先讓他跟你們認識認識,畢竟,鳥隨鳳鸞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希望你們以後多幫幫他。”
“蔣爺爺,您嚴重了,我們算不上什麼鳳鸞,不過你放心,你要我們怎麼做,我們一定竭力而為。”袁鴻羽義正言辭,使得墨塵暗暗佩服。
“好好好,有你這句話,爺爺我就放心了,一會兒,我傳授你們一套陣法,新生大比武迫在眉睫,我要你們挫挫他的銳氣,為班級拔得頭籌,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