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在講完之後，眼神定定的望著楚離，他在猜楚離會說什麼樣的答案。
“怎麼樣？督主大人，你想好了嗎？”黎夏期盼的眼神望著楚離。
“為何一定要選？”楚離反問道，他覺得這個故事甚好，隻不過問題暫時不想回答。
黎夏聽到楚離的回答，沒感覺有什麼意外，問之前她已做好心理準備，果真督主大人不配合。
黎夏想了想接著說道：“我再加一個條件，如果我是一個女妖精，你想成為師徒四人中的哪一個？”
楚離聽完黎夏嘴裏說出的奇怪的問題，便沒有再說話，他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本督主不想回答。”楚離淡定的說道。
黎夏為了套出他的話，還加了一個條件，如此這般他都不說，沒救，簡直沒救，一點都不配合。
督主大人是一個沒有樂趣的人，黎夏已經在心裏將他這樣定義。
“督主大人，我給你講得故事不好聽嗎？”黎夏乖巧的問道。
難道是自己講得沒有吸引力？這怎麼可能，方才明明感覺到督主大人是想要聽下去的
黎夏的不依不饒在楚離眼裏一點用都沒有，他依然淡淡的來了一句：“本督不想成為其中的每一個人。”
不是這樣的，這個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隻是問個問題怎麼如此之難。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黎夏的心感覺有點累，再這樣下去，她沒辦法接著跟督主大人說話。
黎夏無奈的說道：“督主大人，這隻是假設，並無其他意思。”
“本督主說過，不想回答。”楚離見自己沒有回答小狐狸的問題，她那糾結的表情，甚是有趣，便想捉弄與她。
人呢就是這樣，越想知道的時候，越揪著不放。
黎夏深深的歎了一口老氣說道：“好，督主大人，我明白了。”
黎夏差點忘記這人是冷血的東廠督主，他不會跟著自己瞎胡鬧。
督主大人，督主大人，不如叫豬豬大人好聽。
“哈哈……，好好好。”黎夏想到此處不禁笑出聲來。
這時楚離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他望著黎夏那傻笑的表情，心想莫不是自己把孩子養成了傻子。
他伸手捏住黎夏的臉說道：“你是否在想什麼壞點子？”
黎夏感覺到臉上有一絲疼痛，立馬反應過來，軟軟的說道：“沒有，我覺得督主大人不回答也好，如此無聊的問題，換做是我也無法抉擇。”
黎夏如今已經習慣說謊，她說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仿佛真相就是如此。
“當真？方才本督主可是聽到你說好。”楚離繼續問道。
黎夏一臉肯定的說道：“我說的是故事好，故事好。”
楚離不想再與她爭辯，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
離京城的距離越來越近，京中的狀況他一清二楚，回去以後，會有很多事要忙。
黎夏見督主大人不再搭理自己，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結束這段對話。
在馬車上坐了許久，不知行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