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內,魏謹言看著一副山水圖一動不動的坐著。
“王爺,東廠督主回京之後得皇上召見便進了宮。”站在一旁的棋師說道。
王爺的心思他豈會不懂,先前他們想進辦法籠絡東廠,誰知東廠恍若未聞,根本不將這個王爺放在眼裏。
他為王爺的謀士自然是為王爺的大計著想,東廠督主深受當今聖上寵愛,如若將他拉攏過來,那麼王爺離那個位子便成功了一半。
“父皇最相信的就是他,本王一定要把他招到手。”魏謹言沉默了半晌說道。
“咱們各種方法用盡,恐怕……”棋師接著說道。
魏謹言將畫扔到地上,朝著棋說道:“他如若好拉攏的話,哪裏還能受到皇上的寵愛?”
“是,殿下說的對,屬下失職。”棋師麵對王爺的憤怒低低的應道。
東廠督主可是誰想請都能請的動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魏謹言想起季江死的事繼續問道:“牢裏的事你可安排妥當?”
“回王爺,一切做的天衣無縫,您且放心。”棋師胸有成竹的說道。
季江活著對他們來說隨時隨地都是一種威脅,因此棋師買通牢裏的人深夜探訪,將一番話說與他聽,季江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該怎麼辦。
棋師見王爺不說話繼續說道:“季江如若沒死,會牽連到國公,現如今他再沒有了開口的可能。”
魏謹言聽後,內心稍稍平靜,這些日子麻煩纏身,他被攪的頭痛不已,實在難以靜下心來。
“你先下去,東廠一事,繼續想辦法。”魏謹言需要冷靜一番。
棋師得到命令,向門外走去,當他剛踏出門檻聽到裏麵的喊聲,轉身折了回去。
“王爺還有何時吩咐?”看到王爺的神情,他大概已經猜到。
魏謹言揶揄了一下說道:“將李美人叫來。”
屬下明白,殿下稍等。”這次棋師腳步極快的出了房門。
當他將一切安排好才回到房間喝杯茶想歇息歇息,此時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他不耐煩的說道:“是誰?進來。”
“棋公子有一封您的信。”府內奴婢膽怯的說道,這位爺的性子陰晴不定,除了王爺,誰都不放在眼裏。
棋師不知是何事,此時不應該有信傳來,“將信放下,出去的時候把門關好。”
“是,奴婢告退。”奴才聽到命令很快的走了出去。
棋師此時已毫無睡意,他拿起桌上的信,封麵寫著我兒親啟,原來是義父來信。
“豈有此理!”棋師將信讀完,內心一片憤怒,義父待他恩重如山,如今弟弟被打成殘廢全是東廠所賜。
“東廠欺人太甚,我與你勢不兩立。”棋師陰狠的說道。
原來棋師便是王耀口中所說的哥哥,王老爺口中的義子,他不想自己的才能被埋沒,獨自上京投靠到了二皇子的收下。
如若黎夏知道該說,怪不得王老爺在小小的地界如此蠻橫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