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掌櫃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斷然不會為了區區一錠銀子就任由人在店裏打鬧,況且還是打女人。
“別再管老子,否則老子連你一起打。”那粗暴的男人說道。
“哎呦,我這暴脾氣,這男人未免太囂張。”,黎夏聽到那男人說的話,氣憤不已,自己打人還挺有理。
她說著就要上前去,準備和那人講講道理,結果被采薇一把拉住。
“公子,不要衝動,咱們看看再說。”采薇使勁的拉著黎夏,這位小主子一刻不由得安生,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還看什麼?你沒看見那人……”黎夏說著說著閉上了嘴巴。
魏謹涵向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這時那個男人不打了,站在他旁邊的女子開始說話:“都怪你這個賤人,勾引我的丈夫,還讓他送錢給你。
如若今日不在酒樓裏將你們抓住,不知道你們還要私通到什麼時候。”
地上的女人身上已經挨了兩鞭子,依然咬著牙說道:“我沒有,這銀子是我的,是你居心不良。”
“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李大哥剛剛你已經看到是你娘子從我丈夫手中拿走了銀子。”站著的女人說道。
地上的女子見狀朝著旁邊那一聲不吭的男子說道:“王七,你憑良心說那銀子到死是不是我的。”
“是……”那扭捏的男人剛想說被站著的女子一記眼神給頂了回去。
“王七,你倒是說啊,你解釋清楚。”地上的女人喊道。
這是手拿鞭子的男人又向她揮了一鞭子,直接將那女子給打的話都說不出來。
周圍人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聽說是地上的女子因為丈夫不在家,經常與那王七幽會。
王七開了一個小酒館,經常給這家酒樓送酒,今日他倆看各自的妻子丈夫都不在家,王七便帶著地上的女子來到了這。
“胡說,你們胡說,我清清白白,不是你們口中那般肮髒的人。好啊,王七你不說是不是,我說。”地上趴著的女子說道。
“錯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兩個奸夫淫婦,現如今倒翻過來坑害我。”那女子吐了一口血說道。
“我天,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這是什麼情況?”黎夏看著看著有些懵。
她突然想到旁邊還有一個美男在,扭頭對他說道:“帥哥哥,你怎麼看?事情可不像是你說的那樣。”
“繼續看不就知道了。”魏謹涵笑著說道。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稱呼,倒是感到很新鮮。
這時那鞭子的男人和站在地上的女人臉色稍稍的變了變,不過很快他們恢複了過來,不過還是被黎夏看到。
“果然有問題。”黎夏肯定的說道,看來這打人的人有問題。
這時站著的女人裝作一臉苦狀說道:“李大哥,事情是你親眼所見,難道會有假?”
趴在地上的女人擦了一口鮮血說道:“哼!好啊,黑的能夠讓你們說成白的。
各位,打我的是我的丈夫,我丈夫平常會外出做生意,他昨日在家裏說,今日要出門一趟。
而我在他早上出門以後,拿著給人家做好的刺繡送到酒樓裏麵,正巧王七來這裏送酒,我倆一起過來,不巧我辦完事情以後,發現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