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過說著愈發的得意和狂妄,他拿起桌上的酒壺說道:“這酒壺的威力很大,一滴便可毒死十頭牛,何況他一個人,知府接下來知道怎麼做就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知府站在林知過的後麵得意的笑著,仿佛下一秒自己便擁有了很多錢。
突然他笑著笑著臉部猙獰,雙手死命的掐著自己的脖子,他的嘴裏瘋狂的吐出黑血,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知府在這一刻明白原來他們都是蠢貨竟然還在洋洋得意,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拉住林知過的衣服,終於拉到一個衣角的時候,倒在了地上。
林知過感覺到自己的衣裳被拉住,以為是知府這有什麼事情,他厭惡的轉過身來說道:“你……”
他的話剛說出一個字,便看到了躺在地上滿臉鮮血睜著眼睛的知府。
林知過向四周望去,楚離和德安早已不見了身影,他發覺事情不妙,拿著酒壺就向外麵跑去。
當他跑出門口的時候,看待楚離坐在梨木雕花凳子上看著自己,旁邊站著德安,還有一個侍衛。
“林公子這麼匆忙的是想找誰?”楚離淡淡的說道。
林知過硬這頭皮說道:“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楚離邪魅一笑,他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宋裏方才發生的事情你可看清了?”
那侍衛恭敬的對楚離說道:“督主,屬下看清了,督主請放心,此事屬下一定稟明皇上,讓皇上定奪。”
“嗯。”楚離說完從凳子站起,帶著德安離去。不自量力的蠢貨!
林知過還想掙紮兩下,奈何四周全部是高手,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一點也沒用。
他手中的酒壺被人收走,身體被綁住,動彈不得。
林知過朝著侍衛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皇親國戚,我姐姐是皇上最受寵的妃子,你們動了我,小心你們的狗命。”
那些人不管林知過掙紮喊鬧如何,上前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這蠢貨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給自己積點德。
德安跟在楚離的後麵說道:“主子,林家蠢貨倒真是蠢的很,要不是這樣,咱們的人早就把他給解決了。”
“去將知府府內藏的贓物,還有倉庫裏剩下的一一核對清楚,回京的時候一並帶走。”楚離看著知府的倉庫說道。
“是主子,奴才明白。您是不知道,這燒瓷廠原本是有一個品行端正的人在管著,奈何被當地的這些官員聯手害死,將裏麵珍貴的瓷器全都給貪汙了個幹淨,連進貢給皇上的都想敷衍,自作孽不可活。”德安絮絮叨叨的說著。
對於他說的話,楚離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他此時隻想處理這裏的事情,馬上回京,見到那個古靈精怪的人兒。
次日正午時分
楚離在聽德安彙報所整理的東西和錢財。
這時有公公急急忙忙的跑向楚離的房間,後麵領著一名身穿便衣的人。
“小福子,你怎麼來了?”德安驚訝的說道,小福子本該在京城府中,怎麼大老遠的跑到這裏。
“回稟督主奴才有要事稟告,府內小姐丟了!”小福子說著將懷裏的信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