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師弟,你們看那個蒙麵歹人所用的功法,是不是與秦宇剛才那場比賽中所施展的明王印有些相同之處呢?”
擂台下麵的眾人經秦山嶽一提醒,紛紛仔細回想,然後點頭稱是。的確,雖然秦宇今日所施展的明王印與畫麵中蒙麵人施展的明王印,有些出入。但是那結印的手勢,和印法波動威勢簡直是如出一轍。
秦山嶽冷笑道:“秦宇,事已至此。我看你還有何話說?”
“我無話可說。我承認,一個月之前打傷山嶽盟弟子的人,就是我秦宇!”
“小宇....”風裳香想勸阻秦宇,可被秦宇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既然你承認了,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哼,重傷同門弟子,在門規中也是重罪一條,雖然罪不至死,但按照門規,也應該廢掉修為,逐出白虎玄門!”
秦山嶽的弟弟,秦子川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擂台附近。見秦宇承認,就急忙要出手處罰秦宇。
風裳香身形衝至秦宇身前,保護住秦宇。勢如奔雷,腦後罡風湧動,化作白虎飛廉,隻見白虎張口大吼。
白虎腹中發出一聲怪吼,音波震蕩,半空中音波竟然形成一道道詭異的圖騰紋,化作羽扇紋,將秦子川給吹得連連後退。
“風裳香,你什麼意思?”
秦山嶽見自己弟弟被擊退,臉色不悅,出手將羽扇紋給擊碎,羽扇紋被擊碎之後,狂風消散不見,秦子川才能站穩身子。
他大聲嗬斥道:“風裳香,秦宇已經承認了他的罪行,難倒你還想包庇他不成?”
剛才默不作聲的秦宇走出來,用真氣提高自己的聲音,道:“你們隻知我出手打傷山嶽盟的弟子,但你們可知道我因何會對那幾名山嶽盟的弟子下狠手?”
秦子川厲聲道:“想你這種禽獸不如之人,我們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
“禽獸不如?”
秦宇反唇相譏道:“的確,那幾個山嶽盟弟子的確禽獸不如!一個月前,在我從十萬大山會白虎玄門的路上,我就下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本是來白虎玄門投親的,可那幾個禽獸不如的山嶽盟弟子將其騙到後山,與對那女子實施越軌之舉。我一時看不慣那些人的所作所為,就出手救下那名女子,並給了那幾個禽獸不如之人一些教訓。”
“我想問問秦盟主,重傷同門弟子是錯,可你盟下弟子欲行禽獸之事,又該怎麼算呢?”
秦山嶽心中篤定萬分,道:“秦宇,你所說之事,可有證據?”
秦宇聞言沉默不語。
秦山嶽笑道:“哈哈,秦宇你剛才的話,拿不出一點證據,讓人們如何相信與你呢?我也可以說是你意圖強奸那名女子,我山嶽盟的幾位弟子出手主持公道,卻反被你所害啊!”
“你放屁!”
天空之中,傳來一聲嬌姹怒喝的聲音,秦山嶽循聲看去,隻見擂台外突然有浪花從山上奔流而下,浪濤陣陣,有如大河倒掛,兩名女子子站在浪尖,被水花托起身軀,閑庭信步般走來。
走在前麵的那名綠衣少女,她每走動一步,腳下便自動有浪濤滋生,將她的身軀托起,足不著地,嫵媚動人!
此人一出,光彩奪目,引得不知多少人紛紛看來,連秦宇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名少女看,口中喃喃道:“水師姐!”
“水師妹,你....怎麼來了。”秦山嶽見水清研對自己充滿著敵意,心中有些發蒙,卻也不知自己何時得罪過她。
水清研冷笑道:“我怎麼來了?我見有人在外門肆意亂放屁,搞得外門臭氣熏天,所以就前來看看咯!”
秦山嶽汗顏:“水師妹,你可真愛說笑!”
“哼,秦師兄既然覺得好笑,那師妹我就再多說幾個。隻不過我怕接下來的笑話,秦師兄會笑不出了啊!”
水清研冷哼一聲:“你剛才不是向秦宇索要證據麼?諾,證據我給你帶來了。諸位師弟們,這是我前不久來投親的堂妹,水懷月。她在來白虎玄門投親的一路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就讓他講給你們聽吧!”
水清研伸手一指,指向站在她身旁的水懷月。
這是水懷月站了出來,將她受到山嶽盟弟子拐騙的事情說了出來,與之前秦宇所講的大致相同。
秦山嶽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水清研會對他有如此大的敵意,原來那幾個山嶽盟企圖染指的女子竟然是水清研的堂妹。
此時他心中已經破口大罵了起來,順便將那幾名弟子的全家問候個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