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姬陽”動了起來,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最渴望的櫻桃,就像是貪吃靈活的蛇類,一口吞下去。
花眠拚命轉開臉,眼眶含淚。她自覺得無比屈辱,但是在力量上卻無法跟著這個人反抗。她繼續掙紮,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不,你不要這樣。我不願意。”
“君姬陽”動作頓時僵住了。他伸手扒了扒頭發,用盡自己全部的自控力,讓自己的身體離開她柔軟的身體。
他頭發蓬鬆淩亂,領口歪歪斜斜地鬆開,露出性感的鎖骨。他心裏責怪自己的急躁,可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想念她,就像沙漠的人渴望見到水一樣。既然見到了,就忍不住了。他調整了一下情緒,身體懶懶地移到沙發身上,靜靜地看著花眠。
因為剛才“君姬陽”的動作,花眠臉上的紅潤沒有消退,一方麵是急的,另一方麵是氣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理了理散亂的頭發,整理淩亂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嚐試與“君姬陽”拉開距離。
花眠抿了抿嘴,身體卻沒有動。
花眠心理亂糟糟的,什麼想法都有,且一閃而逝。這個人來自哪裏?他被她所救是巧合還是故意?他們以前真的認識嗎?為什麼她完全沒有印象且失去記憶?如果他們關係真如他說的那樣,為什麼過去這麼久了,他才找來……
“君姬陽”看出她的小動作,身體以更舒適的姿勢後靠到沙發上,伸手拍了拍自己大腿,說:“坐過來。”
花眠抿了抿嘴,身體還是一動不動。
“君姬陽”懶懶地說道:“我不喜歡別人反抗我,尤其是我的女人。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他的視線移到她唇上被他咬的淺淺牙印,意有所指地說:“下次,我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花眠心狠狠地跳了一下,竟然沒出息地被他威脅了。盡管心裏邊是千萬般個不樂意,身體還是慢慢地往著他的方向挪過去。
“君姬陽”挑了挑眉,花眠蝸牛似的速度讓他感到不耐煩了。他伸長手一勾,拉著花眠坐到他懷裏。
花眠十分不自在,她不住地扭動身體。突然,她渾身一僵,一動不動了。這個人,這個人……
花眠又羞又怒,想要立刻站起來甩給他一個耳光,但是心裏更加明白自己打不過他,最後,忍氣吞聲地窩了起來。
盡管“君姬陽”身心都的渴望都叫囂著,但是看著她像鴕鳥地窩著,他就忍不住笑了。他探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鼻尖,說:“你記得乖一點哦!否則……”他沒有說完話裏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花眠強忍著羞怒,她微微偏過頭,動作不敢太明顯,方便自己說話。她說:“你不是君姬陽,你是誰?”
“君姬陽”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既寵溺又戲謔地說:“我之前就告訴過你的我的名字,你是故意裝作不知道,想要討‘懲罰’嗎?”他恍然大悟地說:“你是喜歡這種調調嗎?我懂了。”說完,他作出又要親她的姿勢。
“慢著。”花眠急忙喊停,她十分強調,“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你說六年前見過我,但是,我對你完全沒有印象了。”她搖著頭說,“還有,為了區分你和他,告訴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