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起初還不是很命明亮,但隨著不斷靠近那光也隨之熾烈了起來,這應該是有什麼人在前邊架設了高強度的白熾燈。
我們這幾人立馬停了下來,這通道馬上就要到盡頭了,那邊有如此明亮的燈光說明早就已經有人到了哪裏。
同時我心中也略有些疑惑,這分叉通道已經可以一眼看到盡頭了,可為何卻沒見到黃老板的哪位朋友和那個邊老,難道我們進來的並不是一個分叉道?還是說他們都已經過去了。
“小心些。”
我們幾人不敢在站著大搖大擺的前行,而是各自都或蹲或趴開始往前挪動。
隨著我們的不斷靠近,一些很是迷糊的聲音也漸漸傳來,似乎有什麼人在下邊不斷的爭吵。
就這樣我們一行六人幾乎是匍匐到了這分叉通道的盡頭,在我們的前邊是一小塊凸起的平台,在這平台的兩邊有兩條蜿蜒而下的階梯。
我此時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裏亮如白晝,隻要鬧出點兒聲響怕是立馬就要被發現。
張鐵和李麗有些著急立馬就想往前爬探到那個台子上瞧瞧裏邊的情況,張承運立馬出手拉住了這兩位,待先等了下發現沒什麼異常之後這才慢慢挪動了起來。
這一點點的距離我們也費了好大一會兒才穿過,我小心翼翼的往下探出個腦袋瞧了一眼,待看到下邊的景象之後我立馬長大了嘴巴!
在這台子下邊是一處十分空曠而又巨大的圓形廣場,廣場的地上全都是一種青紫色的不知名石頭鋪就,而在這廣場的中央有一方猶如印璽一樣的石台,在這石台之上擺放著一頂巨大的棺材,這棺材的材料我一時間也沒有辨別出來,巨棺通體瑩白,看起來像是玉料,但上邊也有清晰可見的木材的紋路很是奇怪。
在而這巨棺的頂部則刻畫這一副棺畫,不過這棺畫卻看不太清楚,因為這上邊有一層很淡的青色霧氣繚繞,遮掩住了大部分的棺畫。
除了這些固有存在的,場中還有三方人馬分裂三方正在對峙。
人數最多的那一夥足足有三四十位,其中男女老少皆有,領頭的則是一位留著胡須的中年人,這一位眉頭緊鎖,看向那兩方人馬的時候眼神頗為的不善。
剩下兩放人數差不多,都有二十個左右,待看清這些人之後我的拳頭下意識的攥緊了起來,這裏邊可是有我的一位老熟人了。
唐倩!這個女人竟然也在,她跟一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男人站在一起,率領著身後不少虎視眈眈的家夥。
我心中此時感覺很是複雜,王權不在那就說明他應該是沒來,不然的話這種最後時刻他肯定是出場的,他現在不在我心中很是失望,但是又有些慶幸。
失望自然是因為他不在我們就沒辦法報仇,慶幸的則是他不在的話就不用在這種場麵下對上他們,王權的手段不一般,而我的棺畫修為還沒在上一步,正麵對上的話勝算不高,我們一直尋找他的打算也就是找到之後開始各種布置出陰招,正麵開幹這事我還暫時沒想過,這樣想其實是有些慫的,但現實擺在這裏,如果王權的傷好了而我的棺畫修為又沒有再進一步,正麵硬剛無異於自討苦吃!
除了這兩方人馬,另外守在一旁的那一群人則是我從沒見過的,不過看他們的衣服倒是顯眼的很,清一水黑色西裝,不知道的還一位是混黑社會的呢,領頭的那一位更是騷氣的穿了一身白西裝。
這三夥人加起來差不多得有個小一百,我心中不由得一陣苦笑,怕是這一次想要得到點兒好處是有些難了,當然對我來說如果能生擒下唐倩的話就不虛此行了。
李麗小聲道:“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這裏的風水大陣已經千瘡百孔了,有人早就發現這地方肯定不足為奇。
李麗的問題沒人回答,現在大家心中都有盤算。
我壓低聲音詢問道:“這棺材是什麼東西做的看出來了沒?”
棺材陳兩眼放光,“不知道,我在這行業摸爬滾打一輩子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棺材也是見得多了,但眼前這個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雖然認不出來,但是我能斷定這應該是一具木材。”
棺材陳的判斷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木材怎麼可能有玉石的光澤,我還以為這隻是一種紋路奇怪的玉石做成,棺材陳在這一道上鑽研幾十年肯定看的比我準。
“小陸子那是不是一副棺畫?”
棺材陳也小聲的問了一句,張成業和潘賀然雖然沒有直接的看向我們,但那時不時瞟過來的眼神告訴他他們現在肯定也是專心在聽我們的討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