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梅作為一個黃花閨女,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陣仗。此時此刻,吳秀梅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被人強占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像電流一樣迅速地傳遍了她的全身。
吳秀梅仿佛感到了在這瞬間,她的身體就像一個已經被抽空了氣的皮球一樣,全身失去了支撐,骨軟筋酥。
頓時間,吳秀梅就在瘋狂中迷失了自己。一下子幾軟癱在了魏縱橫的懷裏,任由魏縱橫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的輕薄著。
可是,就在吳秀梅被魏縱橫的瘋狂行動挑逗的逸興飛揚之時,哪知道,魏縱橫居然在驟然間就推開了吳秀梅,站了起來。
吳秀梅沒有提防著魏縱橫會在驟然間,會來這麼一招,她沒有防備,一個趔趄,差一點就要跌倒在地上。
魏縱橫一見,又立即伸手攙扶住了吳秀梅的嬌軀,這樣肆意輕薄自己,卻又這樣隨心所欲,讓吳秀梅感到羞怒萬分。
吳秀梅在站穩身子後,滿麵緋紅,嗔怒地注視著魏縱橫,她很想伸出手去,給魏縱橫狠狠地一個巴掌。
可是,最終,吳秀梅卻是狠狠地咬著粉紅色的嘴唇,還是強忍住了打人的念頭。
“死人,壞蛋。快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嗔怒地望著魏縱橫,吳秀梅不覺大聲罵道。
“哈哈,讓我滾?你也不看看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我不問你要一點兒費用,已經是大大的便宜你了。”望著吳秀梅,魏縱橫哈哈地笑著大聲地說道。
什麼?還說沒收一點兒費用?人家買一次也要上千上萬,最起碼也得幾百。你在我的身上這樣胡作非為,還說沒收一點兒費用!至少說我還是一個不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我不問你要錢,已經是便宜你了。你倒好,居然還說沒收我的錢!
這樣想著,吳秀梅不覺就愈想愈氣愈惱,惱的牙根癢癢的,真想撲上去,好好地抽他一頓,給他清醒清醒!
可想著自己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又怎麼能敵得過他這樣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再說,這次我也是鳩占鵲巢,理虧在先。
罷罷罷,打落門牙咽下肚,這次就權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這樣想著,吳秀梅狠狠地瞪了魏縱橫一眼,就在一根凳子上坐了下來。
“喂,你這樣不聲不響地坐著幹嘛?人家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陪你。”望著吳秀梅,魏縱橫沒好聲氣,粗聲粗氣地大聲說道。
“縱橫,時間到了,你還在幹嘛?”這時,仿佛就像要證明魏縱橫的話的真實性一樣,外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聽,人家都在叫我了。”望著還端坐在那裏,似乎還不想動身的這個吳秀梅,魏縱橫用手指著外麵大聲地說道。
他這句話好像是專門說給外麵的那個人聽的,我這有一個女人拖著,要不然我會遲嗎?魏縱橫滿心期望這個魏秀梅,會在聽了自己的話後,跟自己一起往外麵走去。
可令魏縱橫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吳秀梅竟然猶如泰山一樣的穩坐著,還甩給了魏縱橫都快要氣塞的一句話:“他叫的是你,又不是叫我。這又跟我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