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好了老婆吳秀梅的後事後的幾天中,魏縱橫就一直不能從喪妻的巨大悲痛中走出來,終日裏無精打采的樣子。
雖然,其他的人們都在十分關切的注視著魏縱橫,勸魏縱橫要節哀順變,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可,怎奈是,老婆吳秀梅的身影,總是老是出現在氣味縱橫的眼睛麵前,攪得他心神不寧。
但同時,也更增加了魏縱橫對那些殺害自己老婆的仇人的仇恨。他暗暗地在心中發誓,不好好地收拾修理他們一番,我就誓不為人!
魏縱橫正在這樣咬牙切齒的想著,忽然間,他的手機十分熱鬧地響了起來,魏縱橫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陸國蓴來的電話。
於是,魏縱橫就急忙接聽了起來:“喂你好,國蓴兄,謝謝你,終於讓我見到了老婆!”
“縱橫兄,非常抱歉,我最多隻能做到這樣了。”電話裏,陸國蓴很是歉疚地說道。
“國蓴兄,你別這樣說了。我知道,你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非常感謝你!”魏縱橫一聽,立即萬分感激地大聲說道。
“那就好。對了,縱橫兄,接下來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辦理嗎?”電話裏,陸國蓴十分鄭重地問道。
魏縱橫一聽,師父肖朝陽的那一句話語,就又立即在他的耳畔響起:“徒兒,隻要不出人命案子,一切結果都有你自己掌握。”
“對,我不要他們的性命,我要他們從此以後,就在床上生活這大半輩子!”魏縱橫在心裏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
你不仁,我也就不義!
這樣想著,為總喝酒說道:“國蓴兄,有些事情不方便在電話裏說。今天晚上,在海港大酒店裏,我跟你具體說。”
“好!”電話裏,陸國蓴十分平靜而又簡潔的說道。
夜,是那樣的靜謐,那樣的美好。可,又是那樣的變幻莫測。
在一個酒店的包廂裏麵,坐著兩個人,那穿著一身舊軍服,坐的筆挺的男人,就是陸國蓴。而他對麵的那個男人,就是魏縱橫。
“縱橫兄,你說吧,希望我怎麼做?”陸國蓴望著魏縱橫問道。
“噯,國蓴兄,你看到的那個人是怎麼樣的?”魏縱橫問道。
“是這樣的……”說著話,陸國蓴就將他知道的那個人的樣貌大概地描繪了一番。
是他!果然就是魏三混子這幫家夥!
好小子!你等著吧!有你的好!魏縱橫不覺就在心裏狠狠地咬牙切齒的罵道。
“這樣吧,國蓴兄,血債要用血來償!那個男人,我雖不能要他的性命,但,你幫我將他整成不能說話,不能走路,讓他就這樣長期離不開床。”望著陸國蓴,魏縱橫狠狠地,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
“哦,好吧。那其他的幾個人呢?”陸國蓴進一步問道。
“也讓他們在醫院裏,然後在家裏躺上一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弄一個中等殘疾。”魏縱橫惡聲惡氣的說道。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陸國蓴一聽,不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