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歪理,人家本來就是真理嘛。”李詩韻笑著嬌嗔地說道,一邊還不依不饒地扭動了一下她那豐韻迷人的身子。
“好好好,你是真理,你是真理。”魏縱橫笑著說道。
魏縱橫李詩韻他們夫妻倆一邊說笑著,一邊不緊不慢地往裏麵走著。
“魏醫生。”忽然間,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道魅惑的聲音。聞聲,魏縱橫轉過頭去一看,原來是那個外國友好學術交流團的團長金欣萍。
這個金欣萍,今天打扮的特別性感魅惑,梳著一個大波浪頭,身穿一襲大紅的大V型低胸裝,幾乎就有大半個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豐韻的身體,真隨著她的走動,在一搖三擺地扭動著,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迷人的魅惑力。
李詩韻間裏,不覺就在心中十分厭惡地說道,哼,這樣妖媚,也難怪總有那麼多的男人甘心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此時此刻,這個金欣萍正在望著魏縱橫,充滿著魅惑地嬌笑著,慢慢地向著前麵走著。
魏縱橫見了,雖然心中十分憎惡,但他還是禮節性地笑著,向著金欣萍招呼道:“你好,金欣萍。”
走在魏縱橫身邊的李詩韻一見,急忙輕輕地拉了拉魏縱橫的衣襟,示意老公魏縱橫少跟這樣的狐狸精搭腔,免得惹來一身騷。
魏縱橫望了老婆李詩韻一眼,也就跟著李詩韻繼續往裏麵走去。
已進入大會堂裏麵,仿佛就像進入了另一個天地。此時此刻,整個大會堂裏,同樣張燈結彩,充滿著一片喜慶的氣氛。
此時此刻,整個大會堂裏,幾乎已經座無虛席。進入耳朵裏的,就是一片嚶嚶嗡嗡的聲音。魏縱橫舉目望去,隻見貴賓席上,那個金欣萍正坐在李建浩李院長的身邊,正在跟李院長魅惑的說笑著。
而那些所謂的魏國友好學術交流團的專家學者們,他們也都是一個個耀武揚威,趾高氣揚地坐在那裏,正在開懷地笑著,大聲地暢談著什麼。
尤其是那個奧特萊特,儼然一個大科學家,救世主一般的昂首挺胸地坐著,手指裏夾著煙,正在敞懷地笑著,跟他身邊的人談笑著。
而,魏縱橫仿佛就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十分平靜地跟李詩韻輕輕地交談著。
“詩韻,你看,他們那一種目空一切的樣子,真的就讓人反胃。”看著自己的老婆李詩韻,魏縱橫十分卑夷的說道:“真是一個狐狸精。”
“哼,這樣的女人,難免就會有眾多好色的登徒子,甘心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麵。”李詩韻一聽,不覺就在鼻子裏重重地哼了一聲,十分不屑地說道。
魏縱橫他們正在說著話,上麵,交流大會已經開始了。
現在,已經是那個所謂的外國專家奧特萊特在講話了。看來,大會已經開始了不少時間了。
此時此刻,這個奧特萊特,正站在演講台前,眉飛色舞,手舞足滔,大放厥詞。什麼中醫完全是一種偽科學,欺世盜名。
什麼西醫才是當今世界上最尖端,最科學,門類最齊全,設備最先進的醫學技術。將會與江河共存,與日月同輝。
而此刻,整個大會堂裏,雖然早就有人在議論紛紛了,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於拍案而起,站出來。李詩韻雖然也早就聽得滿腔怒火,但她也不敢貿然行事,擔心搞不好,會打不著狐狸,反惹來一身騷。因此,也就是敢怒而不敢言。
而那金欣萍以及那一眾所謂的外國有好學術團體的成員們,他們聽著奧特萊特的滿口噴糞,仿佛一個個都注射了興奮劑一樣,顯得滿麵紅光,興奮不已。
而此時此刻,魏縱橫早就聽得怒有膽邊生,惡從心頭起。氣得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台去,將這個正在大放厥詞的奧特萊特狂揍一頓,以出心頭的這一口惡氣。
然後,就在這時,師父肖朝陽的那一番話,就又在魏縱橫的耳畔回響了起來:“徒兒,腰圍中醫正名。你也要有禮有節。隻要不出人命案子,一切結果都有你自己掌握。”
這樣想著,魏縱橫就再也按耐不住心頭熊熊燃燒著的怒火,拍案而起,飛快地衝到主席台上的演講台便,一把搶過那個話筒,大聲說道:“奧特萊特,你說中醫是欺世盜名的偽科學,那我現在就要鑽一鑽牛角尖,問你一句話。”
正在看得興高采烈,搖頭晃腦的金欣萍,猛然看到魏縱橫已然一把搶過了話筒,開始逼問奧特萊特了。